“哈哈哈!”一直在关注朱少明动向的黄镇被这一句话逗乐了,这个朱少明还真是会挑逗人,他这一句说出来,想必那朱长志定气得七窍生烟不可!人家虽然态度上傲慢了些,但也不是以俯视的眼光看你,你这么一说,让人家如何下得了台。可在心里黄镇是支持朱少明的,这个朱长志私调御林军,已经犯了死罪!只是现在他不好出面,只好随着朱少明看戏。
朱长志想发怒,眼睛瞟到那个他时,怒气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但眼里迸发的恨意却随是只增不减!朱少明,现在整个朱家都以你为骄傲,说是你经商的奇才,如果你好好经商也就罢了,还想从文做官,风头都被一人抢光了,让他心里如何不妒!
朱少明几经火眼金睛一番细致入微的查探,终于弄清了这个高傲的少年为何对自己横眉冷对千夫指,一句话:吾本轻狂遭人妒!
第一百三十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
朱少志极力忍耐着内心的阴霾气息不至于让它外露。死死盯着面前谈笑风生镇定自若的朱少明,是谁给了他如此云淡风轻的本事,是谁给了他在重重包围中还能谈笑自若的气度。这些,他本不该拥有的,可是现在,他都拥有了,他不甘心,他不服!这次诱引他来京城,就是想警告警告他,让他以后收敛点,别想踏足京城一步。可是半路上杀出了个程咬金,他的计划几乎无法执行下去,好在他足智多谋,立即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注意。
“你就是少明吧!嘿嘿!按理说,我应该叫你堂弟!我是你堂哥朱少志!呵呵!”朱少志一摆刚刚高傲的脸谱,绽放出一朵肥硕的奇葩脸蛋来!这样的变脸本事,人几乎都不需要易容化妆,想要易容乔装打扮的人只需找他,现学现会,包教包会!只要你有足够的贪心加嫉妒心,学起来易如反掌。
朱少明在心里冷笑不已,有些明白了这个口口声声声称是自己堂哥的朱少志的目的,为何要攀亲戚,是因为遇到了不可抗阻的压力,这压力想来应该是来自黄镇身上的,加之黄镇身边站立的那个胖子叫王振,那么黄镇的真实身份呼之欲出。他其实早就猜到了,一个人若是想隐姓埋名出来入世,肯定是不想让人揭穿他的过去的,不仅显示不了自身的聪敏智慧,反遭人嫉恨。所以这一路来,朱少明只当他是一个邻家大弟弟般。纵观前世,本就没那么严格的等级分明,如此相处起来似乎也毫无阻力。
“啊哈!是少志哥啊!我说你一出来就散发了一股子王霸(王八)之气呢!小弟这心里佩服得紧,只是少志哥这么大阵仗是在执行什么任务么?”朱少明在心里鄙视了无数遍这个不要脸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朱少志,你真当老子跟你一样傻不啦几啊!你真的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的狼子野心啊!想将老子逼走,何必费这么大周章呢!这什么破京城,你真以为老子愿意来啊!老子在土木堡里做个逍遥少爷多自在,好端端的来京城让你们这些个大老爷们瞧不起受欺负的还是怎么滴?
“哈哈,少明弟真风趣,志哥在执行任务呢!等志哥任务完成了,都来京城了,怎能不去家中坐坐呢!这么多年都失去了你们的消息。堂哥这心里怪想念的慌!”朱少志也不知从哪听到的这一番恶心巴拉的话,让人闻进耳畔如同一只浑身散发出恶臭的虫子进了自己的胃里那般令人作呕。
“王振,你猜他们是不是兄弟?”戒备在县衙大牢门口的黄镇问了句,眼睛扫向胡无衣,这个女子清冷的外表下装着一颗疲惫的心,明明很在意,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明明很担心,仍旧憋在心间。不难受么?
“嘿嘿!主子,我猜,他们应该就是兄弟,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嫌隙很大啊!”胖子王振点头哈腰的小声道,这个朱少明身上充满了谜团,回宫之时一定得调查清楚,将他祖坟挖……呵呵,这个就算了,将他祖宗几代人都给他查个水落石出,一来是主子吩咐的,二来自己对他也来了些兴致。
朱少明抿嘴一声轻笑,抱了抱拳,恭维道:“少志哥,小弟初来宝地,日后有什么不到之处,还请多多担待!可是眼下却有一桩难事难住了小弟,不知道……”朱少明假惺惺的愁着眉头,吞吞吐吐,想说又不说,吊人胃口。
“明弟。有什么难事尽管跟哥哥说,既然来京了,做哥哥的理应为弟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朱少志看着朱少明那副丑恶的嘴脸就想吐,小人得志,得了便宜还卖乖!一来就打蛇随棍上,老子不就那么一说,你还激动了,没见过世面的就是土包子,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难怪爷爷当初要将他们一家子踢出北京城的!
“好!在县衙的大牢里有个朋友被人冤枉了,抓了进去。这次来,我就是想救他出来,人一救出来,立即回老家去!”朱少明这番话里表达了两层意思,第一,来京城是因为你所逼的,第二,来京城只是为了来救吴米,救完人之后立即回老家,与你不会有交集的地方!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会与你抢风头,但是,我的朋友若是有一丝丝的伤害,绝对与你没完。
“原来明弟来京还有如此的波折,堂哥闻之这心里好生心酸!今天既然堂哥撞上了,就帮你这个忙吧!”朱少志听朱少明表述心迹后大大的放了心,他诱逼朱少明来京,第一,是为警告他别太恣意妄为,第二,也是想见见这个传说中长着三头六臂的朱少明是何等模样。如今见来,也不过如此,索性大发慈悲顺水推舟送他这个人情!
“多谢少志哥!代我向叔父叔母问安!”朱少明说完再也不懒得搭理他!心口不一之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心里在盘算着如何感谢那个黄镇,若不是他在场,恐怕还得费一般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