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快躺下,奴婢来伺候你!”翠碟眼神慌乱的道,少爷从前没少轻薄过她,但是闻及少爷再不能行房了,心花一阵黯伤,可是听一些见过大世面的人说对女人不敢兴起的男人会很蛮狠无礼的。
“翠碟,少爷没事,你去歇着吧!我自己来就行了!”朱少明觉着吧,这事还真不方便有女人在场,因为他想尿尿了。有个女人在一旁捂住眼睛,又忍不住从指间缝里偷看你如厕,你心里不觉得怪怪的么?
“啊,好!”翠碟大致有些明白清楚少爷想要做什么了,以前他不都是直接要求自己随同的么?想着想着羞红了个脸躲在一旁,又时不时偷看着少爷,怕他摔倒。
“孙刚,孙府,你们好狠的心,好,很好!”朱少明经过冷静了一番之后,脑子里逐渐呈现了一系列的连环防守记,他孙府如紧紧只凭一尊简直连城的玉佛就想扳倒世家大族朱府,那是不可能的,肯定还有后招,而后招绝对是最致命的,最能影响朱家生死存亡的。
朱家在土木堡中的声望如日中天,如果因此而得意忘形,绝对会被碾压到骨头堆都不剩。
“后招是什么呢?到底什么样的打击才能让朱家一蹶不振?”朱少明蹲在茅坑里理着错综复杂的势力分布,一个大家族的陨落,会被连根拔起,其塌败的速度也是快速且惊人的,所以一个大家族里的兴衰存亡牵动无数人的心弦。
“怀来县城里,谁最能有话语权?谁最能给朱家最凌厉的打击?”朱少明仍是自问自答的检索着可疑的人群。
“嘭……嘭……”脑子里突然一阵闪光,对,没错,就是他,只有怀来县城的县太爷朱强才最有实力,也最有手段来对付朱家,何况他也觊觎着朱家肥丰的土地家宅也不是一时三刻了。
“拿人要有罪证,要什么样的由头才会让一个朝廷命官疯狂的反扑?答案无疑是‘官府大印’。”联想到孙刚率部众去怀来县城的事实,朱少明早就该想到他是去盗取县官大印的。想明白了其中的诀窍,弄清楚了敌人手中的王牌,朱少明一颗被吊在十字架上的心脏也稳妥了一番。那么接下来要做的事就很简单了,如果现在派人在半路上截取孙刚之流,一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只是这样的话,朱府的内奸也无从查起,内奸就像一颗毒瘤,永远隐藏在朱府的暗处,像毒蛇般盯着朱府的一切,这是朱少明所绝不容许的,所以,他决定,将计就计。
只使一计——欲擒故纵计!
第十九章 血斗负伤为官印!
李纯掩身进入到县令府衙的书房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用‘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一句词形容的再贴切不过了,若眼前眼睛所及之范围完全由富丽堂皇来比喻的话,李纯会觉得糟蹋了富丽堂皇这个词,从进门旁边的玉器雕饰花瓶到精雕细琢的美玉珠帘,无不透着一股奢华极尽的气息。
正前方的一张办公书桌,猩红的红涂颜料发出耀眼的光芒,闪花了李纯的眼,他也曾耳濡目染过类似红木家具,知道它的价值不菲,一张红木雕龙戏凤的红木床需要一百八十两纹银,算算,普通老百姓一日三餐,也不过数十文钱,一张床就可够一个四口之家吃上多少年?(1两=10钱;1钱=100文;1两=1000文)。
房间里玲珑剔透的挂满了装饰品,大都是些稀奇宝珠,怀来县虽地大物博,也经不起贪官这般消耗啊!
睁大了眼睛在闭上,李纯多希望看到的是幻像,等眼睛睁开之时依然是满地堆积的数不胜数的金银财宝,同时,李纯的警觉以起。为何如此多的财宝放在书房,而只有一个奴役下人看守,难道是想迷惑盗贼,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或是故意装出一副清高廉洁的姿态?李纯暗想县太爷也不至于这般迂腐吧。
“朋友,既然李某来了,就请现身吧!”李纯提着声韵,迫使自己的声音只在一房之内转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