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见唐离居然出了这么个怪招儿,郑怜卿责怪的叫了一声后就欲上前将两人分开。
“让他们打!这世上的事情也不尽是都能靠讲理能说清的”,顺手拉住郑怜卿,唐离犹自面向打斗正烈的二人高声道:“讲理讲不清的时候就得拼拳头,他们平日不都自诩是好男儿?好男儿靠的是真本事,不仅要能吟诗作赋,还得能打。凭身份压人算什么,一拳一脚打赢了才是真本事”。
对着二人说完这些,唐离又扭头对那些下人道:“让他们打!今天他们既不是王爷,也不是少爷,谁凭本事打赢了这只乌鹊就归谁!你们谁也不许拉,有敢多手的,仔细着家法”。
“你留在这儿,看着他们只能用拳脚”,这番话说完,唐离又低头对唐七吩咐了一句后,便拉着李腾蛟及郑怜卿向后院走去。
“那个可是凉王,鹏儿也是我家独苗,你让他们打,就皇上不治罪,阿鹏若有个什么闪失,我可怎么跟爹爹及阿娘交代”,郑怜卿拗不过唐离,但脸上却是一脸担忧的急色,眼瞅着泪都要下来了。
闻言,唐离微微一笑,边牵着郑怜卿向里走,边低声劝解道:“什么凉王,不过也就是十多岁的孩子,当日在华清宫拜师的时候我就跟陛下说过,既随我从学,一切都由我做主。我既然敢让他们打,卿儿你担心个什么!再说,他们两个孩子赤手空拳的,还真能打坏了?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让他们多点儿野性,磨磨骨头也好。要不终日被人捧着哄着,就算读书再多,长大后真一遇见事儿也是个软货!男人要没点儿野性和骨头,那儿还叫男人,又怎能立得住人!不仅今天让他们打,我寻思着从明天起就要唐九教他们些骑射拳脚功夫,倒不指望他们打架,一来对身子有益,再则好歹磨炼磨炼性情”。
听唐离说完,一边的李腾蛟也自接话来劝:“阿离说的是,象我那些哥哥们,从小被人捧着哄着,如今身子又差,性子也弱的很,出了事没一个能靠的住的,卿儿妹妹你放心就是,听阿离去管教,过个几年准能还你一个文武全才的弟弟来”。
“多谢姐姐吉言了!”见唐离也并不为胡闹,而是其中多有深意,从不插手弟弟教育的郑怜卿尽自担心也不再多说,无言随着二人进了后院。
牵着两位夫人,唐离刚一进了后院正屋,就见室内正榻上一身素衣的关关及蝈蝈各据着一张小案几在检视账册,脸上的表情都专注的很。
因是初春严寒天气,所以室中还燃着火笼,进入房内,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及各式器物,身上大感温暖的唐离惬意的长出了一口气,口中笑道:“还是家中舒服!”
蝈蝈及关关闻声抬头,见是唐离回来都是一脸的惊喜,只是在二位夫人面前,她们倒也矜持,没过多的表露出什么来,只是那两双眸子却不免微微荡起了涟漪。
三人寒暄过了,才有那莲儿上前请唐离更衣梳洗。
连坐了这几日的车,唐离脸上也是僵僵的,向几人一笑之后,乃跟着莲儿向里面的梳洗间走去。
眼前这原本是宝珠的差事,此时见莲儿到了这里,唐离不免有些奇怪,边任由莲儿为他除去覆在身上的大氅,边随意问道:“你怎么到了内房?”
“蝈蝈小姐事忙,就把宝珠姐姐调了过去,大夫人看奴婢伶俐,就点着让奴婢随着贴身侍侯”,因唐离身量高,莲儿帮他除去大氅时就只能微微垫起脚来,只是如此以来她的身子就紧紧靠在了少爷身上,这番仰头说话时也不免吐气如兰的喷在了唐离颈间脸上。
莲儿虽然长着一张似孩子般清纯的脸,但身子却着实丰满的很,此时紧紧的贴在少爷身上,胸前的那对丰隆就不免随着手上的动作在唐离身上摩擦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