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墀德祖赞很是清楚,小论所言很是在理。
唐朝没有奴隶,这对奴隶的吸引力极大,可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然而,只要他下令释放奴隶,他的大臣必然对他失望,即使他获得奴隶的支持,也没有用。
墀德祖赞一时难决,道:“此事还是容后再议。”
“赞普……”小论还要再说,却给墀德祖赞打断了。
挥挥手,阻止小论再说下去,墀德祖赞道:“小论,你不错,很不错,每当危难关头,你总能廓清情势,本赞普很欣慰。时间紧迫,你所言之事,要尽快实施。幸好,央金不辱使命,为大吐蕃争取了五天时间。”
央金的胸膛一挺,极为自得。
他回来禀报,把血书呈上,墀德祖赞大是欣慰,时间太过保贵了。至于血书的可信度,他没有怀疑,因为无信则不立。对于敌人,可以用计谋,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却不能失信。
这是千古大忌。
“小论,这事就交给你了。”墀德祖赞重重点头,很是欣赏。
这是对小论进行重用,大论极是失落,却是不敢有任何怨言。
“谢赞普。”小论大是振奋,这么多年一直被大论压着,今日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了。
“禀赞普,唐军打到逻些了!”就在这时,斥侯急匆匆冲进来,远远就嚷起来。
“不可能!”央金第一个反对,大吼道:“唐军明明答应要停止前进五天的。”
“唐军已经到了逻些,你不信,自己出去看。”这次,斥侯的口气异常强硬。
对啊,有没有来,一瞧便知,墀德祖赞率先出去,朝东北方向一望,只见一条水线,优美流畅,正急速涌来。
这不是唐军,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