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见他这样,反而更加重他,说道:“那公子就不问问我为何相请?”
陈楚笑问:“你为何相请?”
那老者一愕,反而一时不知改怎么说,过了一会道:“是这样,我刚才听见公子有意办置货物前往西夏,因此奇怪。老尚书是清高的门第,怎么公子你竟对生意门路会有兴趣?”
陈楚眼睛一亮,他的脸皮也真厚,开口就道:“原来你听见了。那可是有兴趣借我些银两?若我这次西行成功,回来定然双倍奉还!”
那老者笑笑道:“八百两黄金,那可不是小数目啊!”
陈楚问:“你拿得出来么?”
那老者道:“拿不出来。”
陈楚哦了一声,起身道:“谢谢老丈人的酒菜了,夜深了,就此告辞。”
那老者连忙拦住道:“陈公子,老朽问的事情,陈公子还没给老朽个答案呢。”
陈楚笑道:“你既拿不出八百两黄金,我跟你多费口舌又有何用?”
那老者道:“老朽黄金拿不出来,可是若公子说得出个道理来,老朽未必没有办法能让公子遂了西行的心愿!”
陈楚眼睛闪了闪,笑道:“这道理啊,说来简单!汉部的运道还在往上走,杨应麒的运道看来也在往上走。他既然把这样的事情分派下来,其中定有玄机。这里面的玄机藏得越深,其中藏着的利益就越大!”
那老者道:“照公子说,那会是什么样的玄机呢?”
陈楚笑道:“我不知道。要是能让我一个外围的人看破,那还叫玄机吗?不过要是有机会西行,那我就一定能看破它!”
那老者沉吟半晌,忽然道:“好!就冲着公子这份豪气,老朽就跟公子赌一回!”
陈楚问道:“怎么,你肯借我八百两黄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