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严也微微笑道:“如果今天我再被抓一次,你还会去撞县衙吗?”
“你今天还会再扔石头吗?”
两人对望一眼,皆哈哈大笑起来,“来!干了这一杯。”
“干!”
在酒精的熏蒸下,两人之间那种微妙的代沟渐渐地消失了,他们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激情燃烧的青春岁月,回到了在太原生活读书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十几杯酒下肚,两人都有了一丝酒意,张焕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话题便慢慢转到了正事上,“明天我就打算向官商募集赈灾款,不知他们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这……”赵严沉吟一下,上次从商人中募款共得到近百万贯善款,再加上从楚家中得来了钱粮,张焕手中至少也有四、五百万贯钱了,钱应该不是很缺了,可他却不肯放过那些官商,莫非……
赵严的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他忽然反问道:“我想问一下去病做这件事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这时,林巧巧端着最后一盘菜走了进来,对张焕笑道:“这些家常小菜都是我自己烧的,还合你口味吗?”
“不错!不错!”张焕放下筷子由衷赞地道:“大姐做菜的手艺和师母一脉相传,让我一下子象回到了少年时代。”
林巧巧听张焕赞扬,不由喜上眉梢,她用围裙擦了擦手便笑道:“你们慢慢吃,我先去了。”
刚走了几步,她又停住脚步不露声色地问张焕道:“平平在长安还好吧!”
张焕端着酒杯的手在半空忽然停住了,他慢慢将酒喝了,便苦笑一声道:“大姐不会只是问问平平近况那么简单吧!”
“十八郎果然聪明,一猜便中。”林巧巧狡黠地笑道:“那你说说,什么时候才肯娶我家平平?”
“快了吧!”张焕有些含糊地答道。
“快了是什么时候,是一天、两天还是一个月?”林巧巧却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巧巧!”赵严有些生气了,女人就是女人,只会关心这些芝麻蒜皮的小事,他忍住气道:“我们在说正事呢!你的事情以后再问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