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信繁看着望月信永,言道:“你所做之事,我一切都不怪你。你是我武田巢月的儿子,这是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无论我如何矫饰,现今我也只有说一句,我育子无方,教出了你们两个。”
望月信永抬起头,强自言道:“父亲大人,这家督当初本来就是爷爷传给你的,今日我们夺回这本属于我们的一切,又有何不对了。以你自己的声望,助本家夺取天下的大功,登高一呼,到时候天下哪个人会不从于你。”
“是你自己不做,故而才让孩儿来行此事,这最终还是怪你!”
武田信繁哈哈笑道:“信永,你今日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历来行谋反之事的人,魄力和决断皆是不缺,但是成与不成,在于审时度势。”
“告诉你,你得不了天下的,你今日之举,只会令我们典厩一门断绝。”
“我不信!”
望月信永幡然而起,言道,“父亲大人,到了此刻,我只问你一句,你帮不帮我们兄弟二人。”
武田信繁深深地看了望月信永一眼,之后别过身子。
“算白来一趟!兄长,我们走!”
望月信永站起身来,拂袖而去,而武田信丰看着武田信繁的背影,深深下拜,之后大步而去。
待武田信丰,望月信永走到中庭时,突然听得房屋之内,传来噗通一声巨响。
这时数名侧近皆在惊呼:“巢月公!巢月公!”
武田信丰当下色变,就要转身入内,却被望月信永一把抓住。
“兄长,到了此刻,其他之事,就别管了。”
望月信永双目泪下,看着武田信丰言道。
武田信丰回头看了一眼,言道:“好吧,你终究是我的弟弟,走吧,无论如何,就是黄泉路上,我们亦是要一同做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