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信丰,望月信永二人入内之后,武田信丰垂下了头,望月信永则是目光坦然。
“大事进行得如何呢?”武田信繁不平不淡地问道。
望月信永则是噗通一声跪下,抱住武田信繁大腿,言道:“父亲大人,今日行此之事,实在是迫于无奈之举啊!”
“如何迫于无奈,如实道出?”
于是望月信永将所有脏水都推在了已死的武田信胜,迹部胜资身上,声泪俱下言道:“父亲大人,我此举亦是迫于无奈啊!”
武田信繁淡淡言道:“信丰性格宽和,有野心,却无魄力,此事看来是由你唆使。”
望月信永继续垂泪,言道:“不错,父亲大人,此事与兄长无关,可是我背负上此不道罪名,皆是为了本家,父亲若怪就怪我一人吧,即便杀了我,我亦是心甘情愿。”
武田信繁看着望月信永,想起了自己那位过继望月家而早逝的长子,后让襁褓之中望月信永继承了望月家的家名。
这个孩子是自己一手看着长大,怎能没有骨肉之情。
武田信繁上前拍着,仍在流泪望月信永的肩膀,言道:“到了此刻,你还不同我说实话,好吧,就让我来说吧。”
“御馆大人现在身故,本能寺已解决,下面该是动手除之近卫大将,公方殿了吧,可惜你们百密一疏,被他们突围。”
“故而你们特来,请我这个已被你们软禁中的父亲出面,调动山城,摄津,河内的兵马,一起拦截是吗?”
望月信永闻言,哭声突然一顿。
武田信繁言道:“你和你兄长,来此做戏,不是来换取我的原谅,只是想用父子之情要挟,以此为事实,强迫我接受,然后默认,并协助你们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对吗?”
武田信繁说到这里,看向武田信丰,只见他头已垂了下去,呜呜地大声哭起。
“父亲大人。”望月信永看了一眼,兄长的脸色,即知道此事已被父亲识破,但是身子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