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此时,花厅外响起阵阵脚步声,想来必是李括无疑了。……
“要死了,要死了啊!”
朱贵捏着兰花指,冲李括连连抱怨着:“都快近了腊月,这天气越来越冷,杂家从长安城跋涉数千里,历经十数日才来到了扬州城,人啊都快冻成冰块了。李将军你倒好,就这么把我晾着。”
李括刚刚走到花厅外便听到朱贵和窦青的对话,直是无奈的苦笑道:“朱公公言中了,某刚才还在休憩,故而怠慢了公公,还望公公不要介意。”
朱贵倒也不是存心要刁难李括,见李括态度不错语气也就和缓了下来。只是他一路而来疲惫不堪,若是不让李括出点血实在是对不起自己快颠簸散架了的筋骨啊。
“我就说嘛,李将军是个明白人!”
朱贵不知从何处捏出一面素白巾帕,在空中半摇了摇:“李将军啊,恩恩,杂家最近手头有些……”
他话还没说完,李括便抢声笑道:“公公舟车劳顿前来扬州宣旨,李某感激不尽,早已备下了一份薄礼,还望公公务必收下。”
说完他便从窦青手中接过一只锦盒递给了朱贵。
朱贵见李括如此上路,心下大喜,眼睛近乎眯成了一条缝。
“哎呦,哎呦,李将军你这是何必呢,杂家一个中人,哪里用的上这些东西。”
朱贵虽这般说,却早已将锦盒抢过打了开。
“嘶!”
朱贵方一打开锦盒,便被一阵绿芒映的直眼花。原来这锦盒中盛装的竟是个造型紧俏,材质绝佳的玉如意。朱贵整日在宫禁中服侍天子,什么样的珍奇物件儿没见过,可像今日的玉如意,倒也算的上稀奇了。
更何况,这件玉如意是送给自己的,是送给他朱贵的。
“李将军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