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应怔了怔,口里咕哝道:“孤立我?”
刘备道:“公子你想想,曹操是什么人物,他此次回兖州难道就不会再回来了么?便是那时,只要他一回来,第一个对付的就是我豫州。想我一旦被击败,公子你在内就失去了强援。那时我功败垂成倒是无所谓,只怕公子你也就失去了我这心腹,也连累公子你的名声。
如此,你孤掌难鸣,便是坐等你大哥欺侮。那时别说‘徐州伯’你得不到,便是‘徐州牧’你也休想!哎,到时我失落在外,不就是无缘再替公子分忧,无缘再替公子出力了么?”
公子应头上一冒冷汗,似是恍然大悟,但还是不能丢了面子,只道:“我就知道嘛,这一点关键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但随即问道:“如此,玄德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刘备低头皱眉,道:“此事唯有如此如此……”
便即附耳把话交给了公子应。
公子应听了两遍,这才点了点头。
刘备只交待:“切记。”
公子应道:“玄德放心。”
刘备便即道:“那我就在府上静候佳音。”
公子应命人奉上茶,自己心里也着急,便是整好衣服,去了陶谦府上。
陶谦看到公子应便是虎颜舒展:“应儿你怎么来啦。”
公子应见到陶谦礼数当然不能或缺,便是行了礼,叫了声父亲,正欲把刘备交代的话垂问父亲,不想半天才道:“呃,我来看望父亲。”
陶谦见他神色不对,便问他:“怎么啦?为玄德的事来的?”
公子应面上错愕,心里一惊,嘴上问道:“父亲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