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刘辩故意装痴卖傻地奇怪道。

“这蒯氏兄弟一来,庞某其实就知道了王爷的意思了,我们就不必打哑语了!”庞德公笑眯眯地说道。

刘辩心中一凛,“对啊,凭庞德公的才智能猜不出自己的来意?而且这蒯氏兄弟本来就与庞德公关系亲密,又岂能不告诉自己庞德公不会离开荆州?这样一来,岂不是显得自己实在是太虚伪了?明人不说暗话这道理谁不知道啊!”想到这里,刘辩立即朝着庞德公躬身道:“本王知道错了!还请庞德公为本王引荐司马先生!”

“好!好!好!”庞德公哪能受得起刘辩的躬身拜礼?立即起身虚手相扶道:“王爷虽然年幼,但真乃英雄是也!但是,此事成与不成还要看王爷的诚意了!”

“多谢德公相助!”刘辩笑道,其实,刘辩知道庞德公与司马徽的关系,如果自己连庞德公这关都过不去,那司马徽那里自己肯定会吃瘪!所以,想了想,立即用一副充满仰慕的神情道:“司马先生的学识与经验是我们大汉珍贵的财富,它不但可以让我们后世之人少走一些弯路,还能让这精髓永远的传承下来造福万世。但是,司马先生却选择隐世独居,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这些珍贵的学识与经验也将很可能被泯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这不但是司马先生所不想看到的,恐怕也是我大汉子民所不想看到的啊!”

“嗯!”庞德公点了点头,此话倒是深深地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中,本来他就对司马徽隐士独居的做法感到不满,一个胸罗万千的当世大儒竟然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对自己来说,那都是浪费,所以,他才会将自己最疼爱的子侄庞统带去司马徽那里拜师学艺。

“本王的心愿就是希望能够将司马先生珍贵的学识与经验继续传承下去,能够更好地为大汉子民、为后代造福!”刘辩接着道:“所以,本王恳请德公帮忙说服水镜先生!”

司马徽,字德操,道号水镜先生,襄阳的名士,原颍川人。现搬迁到襄阳乡间,刘辩此来不仅是因为有徐庶的推荐,而且作为后来人的他知道这个水镜先生的真实能力,想,一个能够培养出诸葛亮、庞统这样人才的能人来,他的能力岂不是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最重要的还有,这司马徽在荆襄乃至整个大汉文人学子的心目中有着他人所不能比拟的地位与威望。

如果,能够得到司马徽的支持,就等于拥有了天下文人学子的拥戴。而这绝对是刘辩即将开始的逐鹿中原、征霸天下一个决定性的优势所在,更何况,有了司马徽,那诸葛亮、庞统哪里跑?嘿嘿。

所以,此时能否得到司马徽兄弟庞德公的帮助,就是现在刘辩最重要的事情。

“好,就凭王爷的这番话,老夫也要亲自带为劝说司马徽老儿!”庞德公听后立即击掌称赞道。

“多谢德公!”刘辩再次躬身拜道。

庞德公虚手一扶,“这一切都是王爷努力的结果,虽然老夫可以尽力帮忙劝说司马徽,但是,最终能否成功还要看王爷到时的表现了。”

夕阳薄山之时,青山绿水中,弥漫着淡淡的炎热气息,田间小溪缓缓流淌,听到这汩汩流水之声倒也令人多了几分淡泊与怡然。水底鱼儿不时嬉戏,到处充满着鸟语花香,来到这里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心旷神怡,淡然出世的宁静心情。

几间茅草小屋坐落在半山之上,大大的院子里摆着一个石案,案子上一壶浊酒显露出了主人的洒脱。

门外小童刚要开口,一名仙风道骨般的老者已经豁然起身,“远客到来,请进来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