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非常的愤怒,无暇考虑考虑各种事情。
想了想,李廉咬咬牙,发狠说道:“大舅、二舅,王灿虽然是益州牧,可他刚刚进入荆州,人生地不熟。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王灿那做事情,还不得看您们两个的脸色行事。不就是一个王灿么?只要王灿死了,对于荆州来说,也是一个大好的契机。”
“啪!”
正当李廉洋洋得意的时候,蒯良走上去,一巴掌扇在李廉脸上。
这一巴掌,将李廉打得清醒过来。
他伸手指着李廉,呵斥道:“混账东西,给你几分颜色,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王灿是朝廷任命的益州牧,官职显赫,权倾一方,是和主公一个层次的人。如今荆州和益州结为盟友,互相唇齿相依,相互间决不能发生龌龊。”
蒯良说话斩钉截铁,透出不可更改的意思。
他知道王灿作为盟友不攻打荆州,对于荆州来说,无疑是一件了不得的好事情,有人竟然杀死王灿,毁掉盟约,这是蒯良不允许的。
蒯良知道王灿的重要性,不会任由李廉去报复王灿。
李氏愣愣的看着蒯良,说道:“大哥,廉儿和您是一家人,您怎么能这样对廉儿呢?您是廉儿大舅,不仅不帮廉儿出气,还掴了廉儿一巴掌,您还是荆州蒯氏一族的族长么?这些年,蒯氏步步衰落,一个王灿就吓到了您,家国天下,您眼中有家么?”
不得不说,李氏的口才也不错。
只可惜,蒯良依旧摇头说道:“小妹,正因为家国天下,我要以振兴蒯氏为己任,才不能任性妄为,必须配合主公处理事情。好了,廉儿身受重伤,不已久留,你们回去吧,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千万不要再横生枝节,若是被王灿逮住廉儿,即使被杀了也是白死。”
“大哥,二哥?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廉儿吃亏,不管不顾么?”
李氏还不死心,重新问道。
蒯越叹口气,说道:“小妹,王灿的安全关乎荆州发展的大政方针,不可能派人去攻击王灿。一旦王灿遇刺,刺杀的事情传入主公耳中,我们蒯府肯定要受到牵连,这件事你好自为之,到此为止吧。好了,赶紧带廉儿回去养伤,切忌不要让他双腿做剧烈运动,否则两条腿都要废了。”
“是,我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