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蒯和站在蒯良身旁,知道蒯良已经得到详细的消息,不可能查不到当时的情况,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考察他而已。
李廉不敢隐瞒,当即一五一十,仔细的将事情说出来。
相比于李二告诉李氏的消息,李廉说出来的话更加详细,他没有半点编造,全都是照实说。在李廉看来,他的错很小,几乎可以忽略,无非是一个纨绔子弟带人想揍某个青年一顿,压根不是什么大事情。
相比于他三次被扔到楼下面,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蒯越听了李廉的话,盯着李廉,脸上大变。
李廉对于青年不认识,但是蒯越和蒯良却认识。蒯越听完李廉描述青年的面貌和随从的面貌,淡雅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蒯越和蒯良,两人死死盯着李廉,脸上都是露出愤怒的神情,让李廉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觉。
蒯良和道:“廉儿,你动手之前,怎么连对方的身份都没用弄清楚?哼,这样的陌生人,你就敢下手,真是狗胆包天啊,你知道你带人围攻的人是谁?”
李廉面露不解之色,问道:“大舅,有你和二舅在,害怕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么?”
这时候,李廉心中已经是深感不妙。
但是,他为了让蒯越和蒯良动手,便没有主动说话,而是装傻充愣,想要让蒯越和蒯良出手,整治将他三次扔下楼的人。李廉不知道典韦的名字,可典韦的面貌却深入他的骨髓里面,此生此世,李廉都不会忘记典韦,因为典韦给他的印象太深,给他的教训太重,让他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你??!”
蒯良闻言,气得不轻。到现在,李廉依旧没有幡然醒悟,心中只想着报仇,却不知道他要报仇的对象是谁。
蒯越按下心中的怒火,说道:“廉儿,我告诉你,你要打的人是益州牧王灿,将你三次扔下楼的黑脸大汉是保护王灿的随从。王灿堂堂益州牧,其手段、能力、权势都非常大,你和王灿相比较,远远比不上王灿。这辈子,我看你都不要想对付王灿,以免把王灿惹火了,引号烧身,把你自己都拖进去。”
“什么,他是益州牧王灿?”
李廉听了后,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
旋即,他呢喃一声:“对啊,当时曾听到过的,怎么就忘记了。”李廉脸色苍白,心中暗叹天呐,他竟然带着一群人去围攻朝廷官员,这是什么概念?
李廉想了想,感觉双腿疼痛得撕心裂肺,让他心中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