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清朝垄玮说:“〈王制〉,大司寇以狱之成告王,王命三公参听之,三公以狱之成告王,王三又,然后制刑。〈周礼〉又载,一宥曰不识,再宥曰过失,三宥曰遗忘。苏东坡杀之三,宥之三,本此。盖主司一时失忆,东坡不便显证,只以想当耳答之。”
石坚前世就这个论点曾经作体无完肤的批判,说中国喜欢造神。首先,王制就是周礼中的一篇,垄将他们分开,混淆视听,这两句话本来都出自于王制。再说王制本来是讲周,与尧皋有什么关系?就不要说王制还有可能不是出自孔子之手写的,有可能都是秦汉人编篡的。这是垄因为喜欢苏东坡,在为苏东坡改说。
石坚还说过,当然不是梅欧二人忘记了,苏东坡想给他们面子,所以用想当然耳掩饰,将罪过留给自己。梅苏二人知不知道这典故,石坚不敢断言。但苏东坡一定忘记了!其实〈王制〉中这一段话也是用来说明用刑一定要慎重。所以立狱断案反复再三。如果苏东坡用了这个典故,说不定当时名列第一,也不一定。(这是我的想法,如果有其他见解,多多包含,仅供参考)
不能说欧阳修没有才华,看了一会儿后,立即将眼睛落在那个三上面了。欧阳修迟疑地问:“石大人,这处来历从何而来?”
因为石坚巨大的声名,所以欧阳修问得小心翼翼的。
石坚说道:“想当然耳!”
原班照抄。
欧阳修愣了愣,说道:“这样不好吧。”
石坚问道:“那么这篇文章写得好不好?”
“好。”
“那么不就成了,瑕不掩瑜,你刚才不是说过,那些部族的人也引以为荣。现在随着我们大宋的疆域开柘,融入的民族也越来越多。可为什么唐汉融入后,都留下巨大的祸害?先是五胡乱华,后是安史之变。因为没有融合,只有将他们融合成我们大宋一体,成为一家人,以后才会减少这样的现象发生。要么只有一条,让他们消失!”
既然不接受统治,就象石坚对交趾一样,让他们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省得以后罗里罗嗦的。
欧阳修嘻嘻笑道:“我明白了,只有让他们产生归属感,虽然是慌言,也是善意的慌言。”
“去,我什么时候撒慌的?”
欧阳修也不介意,笑嘻嘻地将那篇文章收起来跑走了。
石坚还在后面喊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还有记好了,不管白猫黑猫,只要抓住老鼠就是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