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笠说道:“瞎,你就不要吹了,论武力是吧?别忘了,石大人可是弹笑间,灰飞烟灭。你那武力有什么作用?”
范护乐说道:“非也,我是说我们那一点总应当比石大人强吧。你看,石大人虽然十分地持久,可人家小姐都起来了,石大人可还没有起来。至少象帝风月辛勤了一个晚上,早上起来连腰也直不起来,可还是起了床。从这一点看,石大人就不如我们了。”
帝风月气呼呼地说:“你说就说,说我干嘛。我看你也不要吹,要知道刚才石大人是多长时间,都快过去半个时辰,他还是第一次,你有这本事?就在瞎吹。”
朱笠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而且石大人昨晚还一夜未睡,我看要论能力,石大人这方面的本事也不比他写文章差。等到石大人老练了以后,一个时辰也是没问题的。”
石坚听了差一点晕死,一个时辰!自己还真成了坚枪不倒???
不过他一刻他也感觉到自己能动弹了,他仓惶地起来穿了衣服,来到屋外,看到这些护卫一个个笑嘻嘻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喝道:“今天是一个意外,你们以后不要在外面胡说。”
别人倒不担心,他还真怕赵蓉知道,她可是预订了自己的处男的,如果让她知道了会不会真的让自己戴一顶帽子,旁的东西可有可无,可这东西最好还是不要碰的好。
这些护卫全都点头,可脸上笑意更盛,石坚还不知道他们还有别的想法,石坚在这里坚守着阵地不倒,可把这些护卫急坏了,他们还以为石坚不行,当然作为他的护卫或者护院,也希望石家家族兴旺的,如果石坚真的不行,那可不是一件好事。今天这事可是一件喜讯。
石坚知道和他们说也说不清楚,他不能说刚才不是我与这个李小姐发生了什么,而是被她强奸了吧。至于快感,不要说这个大小姐,就是自己现在还感到某个地方很痛很委屈,这更让他说不出口。
但他自从李楠掀开面纱时,他就已经明白整个事件的起因,这让他幸庆的是这个李楠出污泥而不染,否则今天自己还真有危险。他再次来到红鸢病床,看到红鸢已经醒来,她还在看着天花发呆。见到石坚进来,她羞愧地说道:“是不是奴婢很没有用,连买一个东西也不行。”
石坚当然不能说,你再有用也不行,今天你注定要被人撞。他安慰道:“没关系,这只是一个意外罢了,下次小心就是。”
他又吩咐范护乐他们将红鸢抬回府中养伤,范护乐他们还在发呆,问:“不用等李小姐回来了?”
石坚心里说:回来?说不定以后连面也见不着了。不过他想到今天的窝囊事,不由发怒道:“你怎么这么话多?”
看着石坚生气,范护乐他们伸了伸舌头,难道刚才他与这位李大夫事了之后,又情海生波了?或者是叫这位李小姐吃不消,使李小姐翻脸,难怪这位李小姐也没有停息,就出了门。不过这可是石大人不得不能说的秘密,还是不要问。
回到家中,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天亮,接到圣旨,着他进朝。石坚知道经过这一天一夜的抓捕,犯人基本上都抓清了。这可是大宋建国以来,除了李小波那次的造反起义外,第一大案,刘娥肯定要下召大臣商议决断此事。
石坚进了殿,看到大殿上少了好几个官员,看来他们也被牵连到案件中去了,现在恐怕不是在刑部就是在大理寺的监牢里。不过其中一两个他都记得,他们都是丁谓一派的官员。他再看着丁谓,看到他一脸铁青,此时投向自己的眼光也是怨毒的样子。但他只是孤零零的一人站在哪里,身旁再没有了一个巴结他的官员,相反一个个如同躲瘟神一样让着他。不过同样看着自己,这些官员也有些畏惧,可以说因为他到现在布局还没有让这些官员看透,只是一夜的功夫,丁谓还在家中为老母庆祝小寿,可突然间沦落到这个地步。这些官员也对石坚害怕了。
石坚只是苦笑,他心里说我何尝愿意如此,只是对付这些奸人,不得不为之。并且还有那个天理教的人,不保密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