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总旗,今日没去城外整训啊!?”
“去他姥姥,大爷我这么多差事还没忙完那,谁有工夫伺候那黄毛小子去!!”
那小旗笑了笑,却没有继续说话,只是招呼了句,自己又是走了,说差事那是骗鬼,酒气隔着三尺都能闻得到,可谁也不会去多事说明。
任春来走在街上,路两边店铺的伙计都是点头哈腰的招呼,这位可是得罪不起的大爷,一定要小心伺候着,万一惹他发了脾气,就要砸店封门的,但这任春来走过去的时候,朝着地上吐唾沫暗骂的也是不少,这混账太不是东西了,死要钱、占便宜,偏生还一点忙也不帮。
本想着回东青茶馆再去喝点茶解酒,没想到走到半路,另外一个帮闲领着小轿过来了,到跟前谄笑着说道:
“任爷,槐树街那边的半掩门新来了个姑娘,她家嬷嬷送来给任爷尝鲜。”
一等二等的店面还好,这等不入流的,新来姑娘都要让这任春来先睡,这可是这两年多的规矩了。
人生在世,无非是酒色二字,任春来喝完了酒,就有姑娘送上门,自然是春宵苦短,回去好好享受了。
……
天没黑就开始折腾,又是喝得半醉,风流几次之后,任春来疲惫之极,直接睡了过去。
自然是睡的昏天黑地,人事不知,第二天早晨任春来觉得浑身骨头都好像散了架,只想搂着身边的姑娘再睡,可却听到有人在耳边打鼓,嘭嘭嘭的烦人,怎么也睡不下去,睁眼睛就想骂娘。
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不是有人打鼓,是有人砸门,任春来没成家,一个人住在小宅院里,浪荡快活,外面有人砸门,连个去开门的都没有。
任春来晃晃头这才反应过来身边还有个人,身后拍了拍那姑娘,开口说道:
“去开门!”
自己一翻身就又要睡下,也就是他刚闭上眼,听到外面“咣当”一声大响,门居然被踹开了!
任春来翻身从炕上爬了起来,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