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公公,祖宗啊,孩子们在外面被这些番子欺负,您老知道不知道啊……”
整个人和泼妇一样,看着像是在哭号,可句句都是拿着冯保和宫中的势力来压人,在天津卫这边距离京师近,对朝政也多少有些了解,也知道冯保是谁,这话说出来,锦衣卫的兵卒们都有些迟疑。
谭家的家将表现素来是稳重,这人本来想要命令士卒,可看到这鲁公公的模样就是厌恶之极,上前抽出刀指着那鲁公公的喝道:
“通倭的杂种,等给你定了罪,老子亲手一刀刀活剐了你!!”
这话一说出口,那鲁公公浑身好像是被雷打到一样,剧烈的震动了下,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周围几个想要跟着闹的人也都呆立在那里,浑身抖的好像是筛糠一样,那名家将厌恶的看了眼,大步出了院子,在门口处喝令说道:
“都守好了,大人马上就要来抓人了!”
外面轰然答应,鲁公公却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面如死灰转过身向着屋子里走去,喃喃自语的说道:
“小时候被娘老子割了那话送进去宫里,这几十年咱家活的比那有卵子的快活,活的值了活的值了。”
说话间,解开了腰间的香囊,从里面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颤抖着手送进嘴中,咀嚼几下,咽了下去,笑着说道:
“居然还是甜的,好东西啊!”
刚上台阶,身子骤然一弯,脸上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鲁公公捂着肚子“嗬嗬”的叫了两声,痛苦的趴在了台阶上,挣扎几下,再也不动。
院子中不知所措的工匠头目和那些管事一见到鲁公公倒在地上,各个崩溃了,有的人扑上来查看,有的人在那里嚎啕大哭。
门口守卫的士卒急匆匆的跑进来,翻过鲁公公的身体,发现脸色紫黑,双眼翻白,人已经死透了。
……
“三标,做的不错!还真是应了武馆那些教习的话,你还真是个武将的苗子!”
王通重重的拍拍马三标的肩膀,马三标笑的眼睛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