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难得见自家女儿如此小心翼翼,哈哈大笑后:“娇娇就是太惯着他了,男人啊,可不能惯。”
赵骊娇挑眉,您刚刚没宠?那眼里的慈祥别人是看不见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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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暗道的苏卿极为震惊,这密道竟然在陛下寝房里,这里头的人到底是谁,能让陛下如此相护。
“陈公公,不知这宗人令是何身份。”
陈忞笑道:“回苏公子,您刚来京城有所不知,我朝宗人令历代以来都是由皇亲国戚担任,里头的这位是陛下的亲弟弟。”
苏卿惊愕:“是位王爷。”
陈忞:“正是。”
苏卿皱着眉,若是陛下的嫡亲弟弟,他如何要与旁人联手谋害自已亲侄儿。
“这位王爷与太子殿下关系如何?”
陈忞叹了口气似有惋惜:“王爷一生未娶膝下无子,是以最是疼爱太子殿下。”
连他都不信,这事有这位的手笔,也正是因此,三年前这位才是宗人府唯一活下来的人。
苏卿面色逐渐凝重,他记得秦樰说过,当初宗人令咬死那认罪书是太子殿下亲笔所写,也就是说事发时王爷还没有疯,他若真是疼爱太子殿下,当初又为何要让太子殿下死后都要背上这滔天罪名。
暗室里烛光闪耀,布置的很舒适,有不知从何处渗来的丝丝微风,让这里头还算清爽。
苏卿隐约听到有铁链的声音:“锁起来了?”
陈忞回道:“正是,三年前这位亲眼见到二殿下血洗宗人府,没过两日便疯了,陛下怕出意外,便将人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