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研一那年,因受到百年不遇的疫情冲击,大学封校了,所有学生被关在学校里整整一个学期,不许出不许进。原本有女朋友、有稳定性生活的直男室友们一个个憋得眼都红了,火气越来越大,宿舍里常有人发飙吵架,气氛越来越诡异。
有一天,某个臭直男突然兴高采烈地宣布他要去学校体育馆后面的“情人沟”约会,可他女朋友明明还关在湖对岸另一所大学里。徐应悟骂了一句“劈腿烂屌”,他却一点儿也不生气,耐心解释道:“我又没找女的,不算出轨。”
原来,这傻逼憋疯了,居然下载了蓝色小软件,约了同校一个gay给他口。徐应悟阴阳怪气了一下午,各种“梅事的”、“艾情来了”、“尖了再说吧”,也没拦住,他到底还是去了。回来之后那人一脸的神清气爽、志得意满,得意洋洋向哥几个介绍经验,说“比女的会,活儿好又不啰嗦,上赶着叫爸爸,口完还感恩戴德地请我吃饭,说等我想‘通’了随时找他。”
徐应悟恨得牙痒痒,我辈的名声都被这些爱倒贴的骚货搞臭了!他正要开骂,宿舍里另外两个蠢直男竟然动了心,也下载了蓝色软件,说要“看看热闹”。看个狗屁的热闹!鸡巴上长了个脑袋的臭直男,这是打算干什么还用说嘛!徐应悟气得一宿没睡着,从此不再把这群脏了心的大猪蹄子当人。
你们不是物化gay吗?那老子也物化你们!徐应悟在心里把他们意淫成自己的后宫,还给他们排了个“侍寝”时间表,周一周二老大,周三周四老二,周五周六老三,周日单休……哦不,周日三个人一起给他肏!他还暗自编排了一大出三个直男为他吃醋争宠、甚至大打出手的剧情,撸到腿软,无比解恨。
没想到穿来万恶的旧社会,又他妈遇到这种人?徐应悟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小张松,他也是西门大猪蹄子的受害者!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他放下碗,拍拍张松肩道:“我有些乏了,先去躺会儿,你把碗泡上,等哥起来洗。”张松笑道:“泡它作甚,顺带手儿就洗了。哥你安心睡吧。”
徐应悟回到自己房中,仰面朝榻上一躺,伸手解开腰带,把自己裤子褪了下来。他闭目神游,眼前一浮现出西门庆那双情火悦动的桃花眼,那蠢物立刻就支愣起来,塞满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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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大猪蹄子:我寻思我也没把你绑起来呀,腿长你身上你不跑,怪我咯!
第21章 哪个干部经得起这种诱惑
要说西门庆这厮,委实长得不赖,头小肩宽,皮肤细白,脸和鸡儿都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而且他腿可真长,明明比徐应悟矮几公分,裆线却比徐应悟高,四尺来高的澡桶,他一踮脚就跨进去了。
这么长的腿,多适合抗在肩上。徐应悟恨恨地想,这浪货疯起来说不定会主动勾男人呢。他那双脚也怪好看的,脚趾好长,足弓又凹,要是抵在鸡儿上蹭几下,那可怎么受得了。
一旦突破了道德防线,情欲大坝便瞬间决堤,各种平日里不敢去想的下流念头一股脑儿涌出来,徐应悟彻底破防。他忆起西门庆被他搓弄得迷离着眼浪叫的模样,鸡儿硬得发烫。
这浪货有没有含过别人的鸡巴?徐应悟边撸边盘算,应该没有吧。他那张总是挂着一抹坏笑的红馥馥小嘴儿,看起来很好肏。好想伸进去试试,准把他噎得掉出眼泪来。
让你浪笑!让你瞎叫唤!肏哭你!肏得你那双桃花眼泡在泪里,看你还怎么勾人!
徐应悟停了手里的动作,上下挺胯,让鸡儿在虚握着的手心里来回穿梭,模拟肏穴的动作。他想象着西门庆两条骨肉匀停的长腿如何盘在他腰上,他又如何掐住他两边窄胯狠狠肏他。这骚货起初一定会淌着热泪大声咒骂他,等到被干爽了,却又急喘着叫“应二哥”,求他别停。
西门庆被他撸射的时候抖成那样,身子还挺敏感的嘛,应该很容易就能被肏射吧。鸡儿比他大有什么用,还不是要给他当鸡巴套子,被他肏得喷精射尿。徐应悟想着那根20厘米大屌被他肏得上下翻飞、直往外嗞水的样子,一股热血直冲天灵,闷声呻吟着射了。
激情褪去后,罪恶感排山倒海而来。可能是家庭环境的缘故,也或许是多年伪装压抑带来的恶果,徐应悟在这件事情上其实心理负担很重。虽不至于愚昧到相信“戒色吧”的脑残理论,但他的确每次自慰后都会陷入深深的空虚和自责,好半天缓不过来。
他居然幻想跟西门庆做那种事?!苍天呀,西门庆啊那是!人类文明史上排得上号的色魔淫棍,同时又是他作为应伯爵的异姓兄弟和衣食父母。这是在干什么?!用魔法打败魔法?打不过就加入?怎么会沦丧到意淫这家伙的地步?徐应悟责怪自己肮脏又堕落,简直难以自处。
小睡了片刻后,徐应悟终于从绝望自抑中稍稍抽离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吧,他尝试着为自己开脱。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少完人。只是想想,又不会有什么现实的后果。再说了,是西门庆先招惹他的。明知他喜欢男人,还在他面前搞这种小把戏,哪个干部经得起这种诱惑?
徐应悟挣扎着爬起来,穿好裤子去灶上,叫张松帮他烧了一大锅热水,他把自己的肉体和灵魂都清洗了一遭。经过刚才的放纵,他对西门庆多少报着点内疚的心理。这货吃点蔬菜像咽药一样,餐餐去盯着他也不现实,得想个法子让他自己愿意吃才行。菊花脑那味道确实有点冲,不适合新手,徐应悟决定再去找隔壁钱干娘,打听打听还有什么别的好吃点的菜,实在不行自己开块地给他种点儿。
话说徐应悟事了拂衣去,西门庆叫了好几声“来人”,竟没人应。他只好自己动手,用水瓢将桶里漂的丝缕浊物舀出去,又起身提桶添了些热水,再迈进来的时候,还被断成两截的玉环硌了脚。
方才应二哥冲将进来,猝不及防令他赤身相见,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可他很快便想通了。应二哥要看便看吧,横竖并非头一回被他瞧见。
平日里西门庆在勾栏院里玩耍时,应伯爵常在他同女人办事中途闯进来闹他,有时要“抽头儿”与他女伴儿亲嘴儿,有时问他讨香茶吃、故意在他身上搜刮搔痒。西门庆原就是个荤素不忌的浪荡货,叫人看着办事非但不羞耻,反倒添了些邪趣,因而从来不曾多想,也未尝觉得有何不妥。
可自打那日被玳安儿点破了窗纸,如今再想来,应二哥对他的“邪念”,可不早就有迹可循?大约从前只是贪图他色相,近日因着书童儿的事,应二哥终于认清自己的心意,对他有了更深的心思。
蒸汽渐渐散去,水变得温凉,西门庆朝桶底滑去,将自己脖子以下都浸在水里,一时竟有些怅然。这几回见面时应二哥突然而至的关怀担忧,令他感受到久违的温情,自从他娘过世后,就再没有人这样凶他、管着他。可应二哥想要的,他给不了。他甚至不敢当面挑明问他。应二哥好不容易才放下前尘宿怨回来陪他,这才陪了几年,西门庆绝不愿冒险给他任何疏远自己的理由。
故而看就看罢,叫他摆弄几下也未尝不可,又不会掉一块肉。更何况,应二哥手上功夫还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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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潘叉腰:所以你俩到底谁先勾搭谁的?!
第22章 我要给你男人‘刮骨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