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二哥!”西门庆来了火,瞪眼冲他道,“你这是作甚?!”
平安儿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拍着腿连声“哎呀”:“爹呀!可冻着!”
徐应悟是去北方上的大学,曾在大澡堂子里阅屌无数,还常跟直男室友互相搓背,他丝毫没觉得与好兄弟赤诚相见有什么不妥。徐应悟把手伸进大木桶搅了几圈,抽出来甩甩,拍两下桶沿道:“好了,哥进来吧!”
这早春二月的,募地从热水里出来,的确冻得慌,西门庆脖子底下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只得抬腿又迈回桶里。
他光溜溜地一番动作,那蠢物就在徐应悟眼前晃荡。徐应悟一眼瞧见他那根肉坠子根部、卵蛋上方,竟套着个青玉色的环状物件儿。
悬玉环!书里写西门庆有个淫器包,里头有各种行房助兴的用品,悬玉环就是其中一件,有锁精延时的功效。西门庆一向贪淫好色,走到哪里兴之所至就随时办事,悬玉环还不算最夸张的,书中提到他有时甚至会把那银托子系在身上,一整天不取下来。
这玩意儿对睾丸能好吗?徐应悟直摇头,双手叉腰皱眉道:“哥,你平白戴着这劳什子作甚,不嫌硌得慌?”
西门庆一时语塞,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片刻,徐应悟猛然回过神来,这是在封建社会!人家摆个屏风,就是为了避免让旁人看见光屁股的模样,他却直眉愣眼地绕过屏风,把人家看了个精光!还动手撩瑟人家的洗澡水!还评论人家阳具上的……装饰!
他懊恼得攥拳闭上双眼,狠狠咬住后槽牙,老半天才从社死中缓过气来。“不是,哥……我琢磨着,这东西它……想来不大舒服……”徐应悟心虚找补道。
平安儿不知何时已逮空儿溜了。西门庆坐在木桶里,双手大张着搭在桶沿上,脸上闪过各种复杂的神情。听他吭哧了半天,却冒了这么句话,西门庆终于勾起嘴角笑了:“舒不舒服的,与应二哥有何干系?”
徐应悟尴尬无比,情急之下都有些口吃:“自是……与我,与我无关!这不……不是,跛……跛脚道人指点吗?他告诫我不可用过热的水沐浴,也不可一味延时贪欢,都……都不利于……子嗣绵延……”
西门庆含笑点点头:“是了,应二哥诸般打算,全是为我。”
都到这份儿上了,徐应悟也不在乎再逾越一点,便硬着头皮劝道:“哥除了这玩意儿吧。待到要用之时,再套上不迟。”
“也行。”西门庆竟爽快答应,双手往水里一沉,探向那处。他眉头微蹙,咬着下唇,似在用力,可抠哧了半天,竟未取得下来。
徐应悟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只见木桶里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间,一根六寸来长、红赤赤、直挺挺的玉茎,已伸头露脑,举得老高。西门庆用拇指食指推住悬玉环欲往下撸,可越用力,那话儿胀得越粗,环便卡得越紧。他手背都暴起青筋来,青玉做的淫器却死死箍在蠢物根部,纹丝不动。
--------------------
西门庆:哥哥长,哥哥短,哥哥硬了你管不管?
第20章 叫我快些了事罢
这悬玉环须得等阳物软了才能取下,西门庆一味用手弄它,可谓火上浇油。强取了半晌,都有些疼了,他只得换个法子,掌心握住那话儿上下套弄,想着让它泄一回精,便能疲软解套。身子泡在热水里,那话儿被水流和手掌两相包裹着刺激,西门庆只觉气血奔涌,浑身酥麻,舒服得不行。可悬玉环锁住了精关,要想去身没那么容易,老是要到不到的,爽快中更添几分折磨。西门庆胡乱喘着粗气,口中漏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他无意中抬眼看去,只见应二哥此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怔着低头盯着他动作,痴痴呆呆眼都不眨一下。
西门庆春情满面,眼角烧得通红,扬声逗他:“应二哥光看着?不搭把手?叫我快些了事罢,只怕人来看见。”
徐应悟被他叫醒似的,倒抽一口气,惊觉自己身下也起了反应。幸而有木桶挡住视线,西门庆看不见他这窘状。他定了定神,嘴上不能输:“我的儿,你叫声达达,我便替你训训这龟儿。”
西门庆美目一虚斜他一眼:“应二哥非叫我取这劳什子,倒把我卡在此处,勒得生疼,这可怎的是好?”言罢竟冲他努努嘴,眼巴巴瞅着他。
直男撒娇,最为致命,徐应悟哪受得了这个,本就缺血的脑子,这下更迷糊了。西门庆手上动作不停,从水里缓缓站起来,坐在桶沿上,又浪叫一声“应二哥”。
徐应悟鬼使神差般走近他,一手托住他沉甸甸的囊袋揉搓,另一手包住吐着清液的龟头打着圈磨蹭。西门庆顿觉灵犀灌顶,满腔春意透脑。待到乐极情动之时,他两股战栗,低吼着一泄如注。
西门庆只顾着喘气,徐应悟还没忘了正事。他伸手把青玉环从好不容易软塌下去的蠢物上撸下来,用力掰成两半抛在桶里,转身扬长而去。
两个小奴颇有眼色,早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徐应悟暗自庆幸没人瞧见他裤裆顶起一截的丑态,等他走出西门府东角门时,已回复了体面。
张松已拾掇出三菜一汤,摆好碗筷等他。徐应悟心不在焉地同他闲谈应答,脑子里全是西门庆飞红的眼角和那声骚得要死的“应二哥”。
好好的泡着澡怎会突然勃起?这缺德玩意儿分明是存心耍他!徐应悟这才想到,西门庆最初在水里取悬玉环那几下,八成根本不是在取环,就是故意撸硬了露给他看!好你个骚浪入骨的臭直男,连自己兄弟都不放过,这是要干什么?!
全球高考直男卷命题组成员、国家级gay德培训导师徐老师没在怕的,对付这种精虫上脑、想把别人当免费飞机杯的龌龊直男,他颇有心得。说起来这还得益于他的深柜演技,那些年在集体宿舍和那么多直男朝夕相处,他一次也没露出过马脚,傻直男们都把他当同类,干什么坏事都不避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