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宿傩大人那里,怎么舔她都不回应,往她唇缝里钻,她的牙齿也咬得紧紧的。现在写完了十遍字,应该可以回应了吧。
可不想,这次还是碰了壁。里梅不爽了,“喂,你干什么。”
珠玉并不说话,眼眶含泪,一下下捶打他胸膛。
里梅抓住她的手腕,语气很差:“你是不怕死吗。”
珠玉又用另一只手继续捶打他。
里梅松开她,冷着脸站起来,转身就走。
一支长银簪朝他砸来。
里梅反手抓住,彻底烦了,侧身,恶狠狠瞪她:“今晚真的宰你信不信?!”
“你混蛋!”珠玉扑进他怀里,一下下用力打他后背,彻底放声哭出来:“我白白让你占了那么多次便宜,你还这么对我,你这个混蛋!上次开个玩笑你就那么多天不来,混蛋死了!”
“你哭什么,吵死了,闭嘴!”
珠玉哭得更大声了,上气不接下气地止不住骂:“混蛋,狼心狗肺,白眼狼,去死!”
里梅脸色顿时臭到不行,正要放狠话,不想珠玉就仰头,捧住他的脸亲吻起来。
“唔……”
到了嘴边的狠话,瞬间变了味。
他舒服地眯起眼,吞咽着两人纠缠时的口水。因为暧昧气氛攀升,他忍不住将珠玉的腰搂紧,最后压在被褥上。手也渐渐不老实起来,四处乱摸,已经完全沉溺进了情.欲之中。
珠玉逐渐感知异状,接吻的动作微微停顿。
里梅也觉察到了。
他将舌头从珠玉的口中收回来,坐起身,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掀开自个的僧服衣摆,就上下摸起来,语气里满是显摆:“不用你教,我自己也会解决。”
看着他的动作,珠玉下意识问:“谁教你的?”
她心下凉到不行。
以为他那天狼狈离开,果真是被其他艺伎发现,被勾进屋,学会了这些事情。
却没想到他满脸不屑:“这不是很简单吗?还用教?”
珠玉的眼泪瞬间重新下来了,嘴里止不住念叨:“混蛋,你这个混蛋,傻子,白痴。真的是…真的是…真的是……!”
里梅只当她气得话都说不完整,更加得意了。因为是第一次,他手上的动作并不熟练,粗暴到不行,但妨碍不了他自鸣得意:“我在巷子里看乞丐朝楼上艺伎这么做过,只看了一次,我就学会了。”
“混蛋……”
珠玉哭的满脸是泪,不等里梅再多自鸣得意一会,就抓住他的手,凑上去重新吻住他的唇。
13
翌日清晨,珠玉睡得昏昏沉沉。
里梅则神清气爽的,天没亮就醒了,一直趴在她怀里,惬意地戳着她肩头的红印子。
珠玉清醒了一瞬,嗓子哑的不行:“别碰。”
里梅不那么做了,跟她说:“你快起来照镜子。”
珠玉闭着眼:“不要。”
他初经人事,昨晚由着性子来了很多次,她才没什么精力一大早又陪着他闹。但里梅才不是个会乖乖听话的,他直接将镜子搬到了珠玉的被褥旁,随即一把将珠玉扯到怀里抱着,没有被褥遮挡,满身的印子就露出来了,他语气相较于往日的平淡多了些兴致盎然:“快看。”
珠玉不得不朝镜子瞥去一眼,那些印子是不同程度的粉红,乍一看还挺好看,跟樱花盛开在她身上似的。不似前段时间的青紫,随便看上一眼都触目惊心。珠玉扭头将脑袋埋入里梅肩颈处,“嗯,看了。”
“好看吗?”
珠玉困得不行:“好看。”
他洋洋得意,“我可是好好控制了力道的。”
珠玉已经开始敷衍了:“嗯嗯。”
……
等珠玉彻底睡醒,便发觉自个身上的印记全没了。
她只当是里梅用的力道轻,再配上药膏有用,所以才会这么快消红。察觉到她醒了,屋外的瑚夏颤巍巍:“师…师父……”
珠玉让她进来。
瑚夏端着晚膳进来后,立马就将屋门关上了,这才敢大口大口喘气。
珠玉忙给她倒杯水。
瑚夏一口喝完,连杯子都没放稳,就急忙忙去抓珠玉的袖子,眼眶通红通红的:“吓死我了,瑚夏昨晚还以为师父您……毕竟那个白头发的,阴着脸看起来可吓人了。”
珠玉拍拍她后背,安抚她:“没事的。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昨天死了好多人,桜子姐姐、悠子姐姐、和枝姐姐、香里姐姐……她们全都连尸体都找不到。还不止这样,”瑚夏发着抖,“今早上,那位客人将被折磨得没了命的喜久姐姐和琴美姐姐从房间丢出来。鸨母正准备使唤打手去收尸,白发小哥就将两个尸体拖走了……师父您知道他是拖去哪里的吗?!”
越说,瑚夏就越是害怕,声音也不由大了点:“是厨房!”
“那个人把喜久姐姐和琴美姐姐做成了膳食!”
珠玉也听得手一抖。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的听说了,还是让她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