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琴酒真的很容易生气。
“这件事我应该之前就解释过了,”羽柴寻解释道,“那是为了应付朗姆。”
羽柴寻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更何况琴酒要是不知道还有的说,但他明明早就知道这件事,羽柴寻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想要他给出什么样的解释。
明明前段时间他就已经和琴酒说的很明确了。
琴酒当然不是忘了朗姆,他刚才听见安室透说话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件事,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琴酒当时根本不会给羽柴寻半个小时的时间。
讨厌的家伙就应该及时处理掉,这才是他一贯的原则。
但就算知道真相,那种被抢走猎物的不愉快却是真实存在的。
“和他分手。”
“不可能。”
羽柴寻的回答更果断,他迎上琴酒瞬间就带上戾气的目光,语气非常平静,显然没有丝毫动摇:“我和波本都需要在朗姆面前演戏,而且这件事对你也没有任何影响,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
“演戏?”琴酒嗤笑着把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你确定?”
羽柴寻忍不住皱了皱眉:“当然是演戏,不然你觉得波本为什么会和我提这件事?琴酒,我知道你因为波本曾经当过朗姆暗探的事一直对他有意见,但至少这件事上,他已经足够坦白了。”
“而且我们只是合作,琴酒,你不能什么都干涉——”
刹那间羽柴寻几乎没能反应就被重重地扣住手腕压在墙角,手肘无意间碰到墙上的开关,灯光短暂地闪烁了一下,房间就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黑暗。
羽柴寻本能地就想挣脱,但琴酒离他太近,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留给他,连呼吸的空气都被压得稀薄。
“羽柴寻,别忘了你那天答应过我什么。”
“我当然没有忘,”羽柴寻一字一句地说,“但你应该也没有忘记,那个条件的前提是我能做到,很可惜,你刚才说的这件事我现在还不能做。”
手腕上的力道一瞬间加重了。
琴酒眸色深暗,平静的语气里暗藏着如同琴弦般紧绷危险的杀意。
“你做不到答应我的事,却能答应他?”
羽柴寻觉得自己简直和琴酒说不清楚,明明是互相不影响的事,琴酒的表现却好像是波本当着他的面偷了他老家一样。
他微微后仰试图避开琴酒逼近的气息,但羽柴寻身后就是墙壁,继续往后躲也无济于事,反倒让自己陷入逼仄难逃的处境。
羽柴寻努力思考自己和安室透演戏到底对琴酒有什么影响,但怎么想结论都是没有影响。
毕竟他和安室透从头到尾想糊弄的都只有朗姆,琴酒总不能是因为觉得朗姆被他们骗太惨吧?
羽柴寻不觉得琴酒和朗姆的关系有好到这种程度。
“换一个条件,”羽柴寻尽量平心静气地说,“你明明可以要求其他对你更有利的条件,完全没有必要把它浪费在这种地方。”
“和他分手。”
羽柴寻:“……”
所以这和之前那个有什么区别,连一个字都没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