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慕您,”羽柴寻一字一句认真地说,“所以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所以,”苏格兰忍不住叹息,“你到底为什么对琴酒这么执着”
羽柴寻最后还是被苏格兰从琴酒手中“救”了下来,类似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苏格兰显然已经很有经验。
但他依然无法理解羽柴寻对琴酒的执念。
似乎从他第一次见到琴酒开始,羽柴寻就对琴酒有非同一般的好感,苏格兰其实不是特别想用那个词来形容羽柴寻见到琴酒的状态,但在组织里,几乎谁都知道羽柴寻对琴酒一见钟情。
只有少数几个人不这么认为,或者说,不想这么认为。
羽柴寻顿了顿,然后回答道“因为我想要接近他。”
这句话听起来并没有回答什么,但又确实是真话。
他必须要接近琴酒。
或者更确切地说,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为了能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去接近对方。
因为只有接近琴酒,羽柴寻垂眼想道,他才能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杀人要瞄准要害,想要彻底瓦解一个组织也是同样的道理。
羽柴寻看着黑板上属于每一个人的照片,良久,他抬手用红笔在上面圈出了一个名字。
他要抓住那颗关键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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