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要汇报的事”
羽柴寻还没来得及回答,下一秒,他忽然被掐着脖子重重地抵到了冰冷的水泥墙壁上。
“说了半天也就只有这点浪费时间的事,波本就是这么教他的属下的”
羽柴寻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但还是努力地开口道“和波本先生无关,这是我自己只是我个人的行为。”
“琴酒,松手你在做什么”
琴酒闻言立刻皱了皱眉,冷冷地看向来人。
苏格兰的脸色也很不好看,知道羽柴寻又主动去找了琴酒他就猜到估计又要出事,毕竟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回了,羽柴寻估计还是自己偷偷溜出来的,毕竟波本肯定是不会同意让羽柴寻见琴酒的。
他头痛又担忧地看向羽柴寻,语气也更加急促“快松手,你真的想杀死他吗”
看见苏格兰出现,羽柴寻也开始头痛,他确实是偷溜出来找琴酒的,没办法,安室透在这方面一向管他很严虽然有一大半也是因为他以前的举动过于疯狂,自己之前问的时候对方甚至不说琴酒也在,羽柴寻心说自己回去之后多半又要被训了。
不过还是先混过眼前这关再说。
琴酒当然不是会听谁命令的人,听见苏格兰的话他冷笑了一声,偏头看向羽柴寻的时候眼神都带着十足的恶意。
“他自己找上门来的,既然如此”
手腕上传来微凉的触感,是羽柴寻的手指轻轻搭了上来。
他完全无视了琴酒眼底的恶意,甚至还笑了一下。
旁边的伏特加已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要是有可能的话他还想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