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归还是不保险,这里的安保就是神庙也混不进来,所以,留在这间房子里是最安全的。”
“抱歉,”
祁奕抬起眼,殷红的舌尖舔舔唇瓣,“我更想亲手把他的头扭下来。”
赵明琛看着眼前的人,逐渐失神,半响他喃喃道:“您知道吗,您和我想象中的不同,我以为您只是精致和媚,所以那些孩子表现得再好,一直以来,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也是,没有骨头,光有皮囊又有什么用呢……”
“牝犬终只是牝犬啊。”
赵明琛闭了闭眼,他颤颤巍巍把手伸进口袋,打开了四壁的钢闸,“罢了,您去。”
老人颓丧地立在原地,身形在四壁宽幅壁画衬托下显得愈发佝偻。
祁奕本打算转身就走,但还是顿住脚步,转过头看了他两眼,“虽然死而复生我做不到,但————”
赵明琛嶙峋的身体陡然一震,他近乎不感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双手,上面让他看一眼就觉得恶心的褶皱正在飞速充盈,恢复活力,佝偻的身体逐渐挺直拔高,光滑宛如磨镜般的地砖倒映着他二十岁出头的脸。
俊美,帅气。
唇红齿白,一如走廊上的油画。
赵明琛失声痛哭。
泪眼朦胧里,他看见眼前人转身离开,哽咽着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祁先生——”
祁奕没有回头,离开别墅后,手机恢复信号,他接到曹宇晨的电话,“祁哥,我想请您明天来参加我和未婚妻的订婚……”
“明天?”明天他要去砸场子,“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