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是的,上次他们失算了,这一次一定会为我量身打造一个计划,所以一定要赶在他们的计划实施之前把guys的内鬼找出来,否则恐怕……”

“恐怕什么?”

只可惜飞鸟此时看不见自己的脸,否则他是会发现自己的脸上正闪烁着几丝深深的忧虑,而这种忧虑是从来未曾在这张面孔上出现过的……

戴拿拧着嘴巴笑了笑,“说”:“行了,既然那老头自以为什么都清楚了,那就先这么着吧!”

“先这么着?怎么着?”

“不怎么着,我的意思你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不是觉得我是骗子嘛,那我以后就直接同你说实话好了。听好了,如果不是老头突然对我玩那招,你还没有机会站在这里说话,本来嘛,我是想让你替我出面和那老头打打交道的,既然那老头自以为什么都清楚了,和梦比优斯又是一起的,那我自有办法应付他……”

“什么?!打交道?!你当我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过……”

戴拿不耐烦的对着空气挥了挥手,不等飞鸟把话“说”完就让他的声音突然消失在了这个身体的脑袋里面。可是做出这个动作的戴拿却无法和从前一样得意起来,他忽然在马路牙上坐了下来,两只手不停地搓着嘴巴,看上去心情非常烦躁。

迫水把车“吱”的一声停在警局的大门口,锁好车,推开警局的玻璃门,走了进去。大厅中正在值班的小p一见到深夜有人进来立即抬起头来看着迫水。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小p抬起头来的同时连忙问迫水。

“啊,您好,我叫迫水真吾,刚才你们打电话给我,说是我们单位的人出了点儿事儿。”

“迫水真吾?啊——对对对,电话是我打的,请跟我来。”

小p带着迫水往右手边的接待室走去,一进接待室,迫水就看见有两个人正坐在接待室的长椅上,另外一个坐在他们的正对面,听见有人进来,三人都同时转过脑袋看着迫水。

坐在这俩人对面的警长立刻站起身来。

“警长,他就是迫水真吾。”小p对警长道。

“啊,迫水真吾总监,我见过您,幸会,幸会!”警长热情的向迫水伸出手,同迫水握了一下。

迫水看了两眼长椅上的人,拉着警长去了外面。

“这是——?”迫水问。

“啊,情况是这样的,早些时候我们这儿接到报警电话,说是跟踪骚扰,我们的警员把他俩带回来调查情况的时候发现俩人各执一词,问题是那个年轻点的拿的是美国护照,而且自称是来日本工作的,在guys就职?”

“对,他还没去报到,不过确实是我那儿的人。”

“他在日本没什么关系,又是你们guys的,所以我就让人打了你们队里的电话,没想到您亲自过来了。”

“啊,准确的说我才是他的直接领导,他不是我们外勤队的,所以我过来也是应该的。那——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是这样,那个……那个叫飞鸟……”因为坐在那儿的飞鸟信交给警长的是全部都印满了英文的护照,所以警长除了能认出他的姓氏外一时想不起来他叫什么。

“edwardasuka,你就叫他飞鸟信好了,是他的日本名字。”

“啊,对,是这个飞鸟信打的电话,他报警说那个记者跟踪他,不过那个记者却说飞鸟信企图殴打他,俩人是在高架桥上发生的纠纷,您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高架上有车就不错了,哪会有什么目击者,再说又不是什么大事,所以现在能调解最好。”

“嗯,我明白,那我进去看看?”说完迫水含笑看着警长,警长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行,您去吧,我去抽根烟。”

迫水重新回到接待室,他在警长的那个位置上坐了下来,对着二人笑道:“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迫水真吾,是crewguysjapan的现任总监,这位是我的下属,”他对着那名记者指了指他身旁的飞鸟信,又继续说,“刚才警长把这事儿和我说了,各司其事嘛,又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他的意思是这事儿最好先调解,我想听听二位是什么意见?”

那名记者一听迫水报上了大名脸上便立即堆上了笑容。

“原来您就是guys的总监啊——真是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