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不哄我就是不在乎我,”名为达达利亚的小狗嘀嘀咕咕的抱怨着,“你都不在乎我喜不喜欢你,为什么我不能生气。”
“那么,阿贾克斯先生?”我叫着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手臂有些古怪的僵硬,但我无瑕去注意他的情绪变化,毕竟这种重心依靠他人、就连颈侧这种位置也被对方的呼吸占据的感觉对我来说还是有些勉强,再如何生气被他这样抱了这么久也该差不多了。
于是我又一次拽了拽他的头发,这一次的达达利亚终于不情不愿地松开了一点手臂的力度,正当我以为他准备放开手的时候,那双结实有力的手臂却直接向下一窜勾住了我的腿弯,我的视野向上猛地拔高一截,还不等我适应新的环境,达达利亚的脑袋直接埋在了我的胸口。
……该说不说的,璃月的经历的确拔高了我的忍耐下限,但凡换个人,我可能都要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在趁机耍流氓。
反正更过分的都已经做过了,这种程度好像也变得也不是不行的样子。
我沉默了一会,看着在他脚边的草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糖果。
“你小子到底是干嘛来的。”
“谈判是潘塔罗涅要做的事情,”他扬起脑袋露出一双湿漉漉的蓝眼睛,咕哝着回答:“反正大贤者和执行官之间要谈的事情不是我要做的,我也根本就不是为了这个来的。”
达达利亚也好阿贾克斯也好,如果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因为别人求婚就会生气,那也就是根本也就不在乎是不是还在喜欢。
你怎么能不在乎呢。
你怎么能一点都不关心我是不是还在喜欢你呢。
“可我是须弥的大贤者,这位执行官大人。”我没忍住,伸手拽了一把他的头发:“我必须要从须弥的角度考虑——包括你们两位的情绪。”
“哄我也是大贤者必须要做的?”
他问道。
我不知道要不要点头,但考虑到之前的情况,我很谨慎的反问了一句:“你希望是谁在哄你。”
“我又不在乎须弥的大贤者是不是需要安抚执行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