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带着几乎快勒断肋骨的力度,喉咙里却发出一种幼犬般脆弱无助类似呜咽的咕哝声。
“你好歹也哄哄我啊……”
你哄哄我,我就不生气了。
“……”
我有点迟疑着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要说有没有因为他莫名其妙的发火也跟着生气,肯定是有的。
……可是看着他自己跑掉又自己气呼呼跑回来的那副样子,我忽然就又生不起气了。
“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我轻声问道。
埋在我肩膀上的脑袋哼哼唧唧,还带着一点听起来大概可以用无理取闹来形容的不满:“……先告诉我你哄的是谁。”
我叹口气,也跟着放软了声音。
“是阿贾克斯先生。”
第191章 你要允许我
在我还在因为分辨愚人众第十一席和阿贾克斯之间的区别而分神的时候, 这用手臂在我身边勾出牢笼的家伙已经发展到了有点得寸进尺的下一步。
那颗脑袋,还有与之相伴的呼吸落在我的颈侧,如果说之前只是觉得这小子冷不丁发出的奇怪呜咽声很像幼犬的特有叫声, 那现在他贴在我颈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小动作就更能让我联想到那种头脑简单感情纯粹的毛茸茸生物。
如果换做更久之前的某一个时刻, 我大概很难相信我会任由达达利亚贴在距离我的颈动脉如此近的一个位置上,很危险, 也很奇怪,这种特殊的致命部位往往不会分非人种和人类的区别, 如果他张开嘴咬一口我不确定就凭这小子的咬合力和牙齿的锋利度是不是能立刻咬碎我最脆弱的一部分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