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现在的相国,也从未认为自己的法家弟子,而是以杂家弟子自居,所以,在秦国,出现一个儒家相国,又有何不可?”嬴政接着道。
“相国之位,关于一国的国策走向,不可不重,敢问大王,秦国未来的三十年之中,国策将走向何处?”荀况问道。
虽然在嬴政的身上,荀况看到了前行的路,但那只是一种可能而已,他虽然想要加入秦国,但那是要建立在一个前提之上的。
这个前提就是秦国未来的国策要与他自身的道有着相合之处,不说十分,最起码也要有五六分,如此才有合作的可能。
否则,若是让他一位的迎合秦国与嬴政,那出现的情况只能是他自己的道不能够有寸进,反而会出现崩溃的情况的。
而若是让他在接受相位的情况下,又要与秦国与嬴政发生冲突,那他又是何苦多此一举。
所以对于秦国未来的国策走向,荀况必须要有一个基本的了解,如此未来才能走的更远。
“关于国策,用言语恐怕是说不清的,倒是有一件事情,可以让荀先生对此有所了解。”嬴政沉吟道。
“大王请说。“荀况闻言精神一震道,因为他在嬴政的话语中听到了一种自信。
“孤在不久之前拿下了一半的赵国领土,如何统治这片新收的领土,但一的照搬秦法是不行的,但是,坚持赵国旧律更是不行,在这片领土中,只能尝试着变秦法以治赵地,但是,如何变,又该将秦法变到什么程度,这个问题一时间很难把握。”嬴政道。
在嬴政说话的同时,蔡泽与荀况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实现中看到了意外。
“荀先生可以以此地为基础,结合着秦法赵律以及荀先生的道来治理这个地方,看看最终是否能够得到让我们都满意的答案。”嬴政接着道。
“敢问大王,您说的这个可变之法是什么法?又包括哪些法?”荀况追问道。
要知道,秦法说是秦法,但其中的篇目之多,不是专门钻研的人根本就理不清,在这样的情况下,对秦法进行的调整的这个度如何把握,可是一个很深的学问。
“只涉及百姓之间的民法,其它的诸如军法、赋税劳役之法等不能变。”嬴政道。
“原来如此。”荀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