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用官腔回避的问题,台上的人笑容僵硬,满头大汗。
飞机即将起飞,风见关掉了直播,刚好和旁边的人对视了一眼。
“你也关注这件事啊,”对方忍不住说,“居然做出这种事情,也太无耻了,不过也不奇怪,毕竟狗改不了吃屎嘛。你是日本人啊,以后遇到这种人跑快点。”
好意难却。
风见:“……谢谢。”
飞机抵达英国机场,下飞机之后又坐了一段时间的车,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和飞机上热情四溢的同座挥手告别后,他长长地松了口气。
空气生冷,风刮得眼睛疼,他压低了帽檐,一边走一边低头拢了拢脖子上的围巾,几乎把大半张脸都遮起来。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和他迎面擦肩而过。
脊背挺立如松,行走的时候也不拖泥带水。
也许是因为这种熟悉的气质,风见下意识偏过头,但只看见对方离去的背影,那人很快消失在转角。
在想什么呢,他回过头,现实不是文学创作,又哪有那么多……死而复生呢?
在靠近荒滩的地方,风见下了车。
偏僻无人的地区,他听见风在旷野里咆哮,风衣的衣摆被吹得猎猎作响,人烟荒芜,唯有天地和自己。
打开携带的盒子,他从里面捧起一把掺了灰尘杂质的泥土。
海岛被炸得甚至下沉了一厘米,上面被一场大火烧得什么都没有留下。
他只能在岛上抓了一捧余烬,聊以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