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接过奶糖,被哄得开心了一点,又转头看另一只还气呼呼的金毛小狗:“我的小狗死了,你要是愿意当我的小狗,我就给你糖吃哦,乖狗狗。”
……
“好过分,”降谷零回家的过程中还在生气,生气得像一只复读鸡,“她怎么能让我当她的小狗呢?”
诸伏景光:“但是zero,她的糖,全部给你了。”
走着走着,到两人平时回家的分叉的路口时,他忽然停下,反过头朝身边的朋友笑了笑,神情有些歉然。
“我要回家啦,zero。”
降谷零心中蔓延上一种难言的恐慌和悲伤。
他看见自己小小的手骨节暴涨,软软的肉窝消失,变得修长有力,成了一双成年男人的手。
眼前的hiro慢慢和记忆里为了安全感总是习惯身穿兜帽衣服遮住自己的幼驯染重合,他的手插在口袋里,已经转过身,向着远处的光口走过去。
“你别欺负她呀,zero。”
他说:“不然……”
“我没有欺负她,我——”
安室透猛地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瞳孔紧缩着,眼前是陌生的房间,他看了一圈,慢慢想起来,这个是之前住的安全屋之一。
“欺负谁?她是谁?哪种欺负?需要打马赛克那种吗?”
一连串的问题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刚睡醒不久,脑袋里还一团乱,青年的反应跟不上来,听见她的声音,本能地点点头。
妹妹装模作样地在小本本上比划:“看样子挺活蹦乱跳的,不仅没死,还做了个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