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穿。
原来她还在他面前撒娇说想看他穿制服,说他穿制服一定很好看。他知道她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其它很多事情他都答应了,但只有这件事,出于对职业的尊重拒绝了她。
早知道那个时候就答应了。他想,我为什么不答应?
为什么呢?
降谷零摘下帽子,默然肃立。
雨水瞬间打湿了他金色的头发,落入了那双紫灰色的眼眸里。
又流出来。
几分钟后。
“你没有这个资格把人带走。”安室透冷漠地说。此时此刻他对这个男人的厌恶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峰,“……把她给我。”
后者看他的眼神如视无物,漠然地扫过便收回了目光,“不可能。”
安室透盯着他:“你以为你是在用什么身份和我说话?”
他的语气恨不得现在就动手。
但是不能这么做,她生前没有得到安宁,未必死后还不能。
“她是我的妻子,我们没有离婚,在法律上仍然是夫妻关系,”他嗓音沙哑得如同垂暮老人,“我有权利把她带走,你没有资格阻止我——现在,让开。”
如果对方拒绝的话,就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
[终于肯承认自己是赤井秀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