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
不,他没听说过。
他发现自己在承认“父亲”的身份时,也同样被“认定”了,虽然感觉它好像不太情愿,但还是接受了他。没有咒力,禅院甚尔按着本能,将掌心割开,鲜血滴在上面。
母之魂灵,父之血肉,像是正确的通关密码,原本坚硬到可以把诺基亚砸碎的蛋壳,终于裂了一条缝。
禅院甚尔往里面看了一眼。
“……真是不会长,”男人光明正大地嫌弃,把孩子放回了摇篮里,“要长得像妈妈才行,长错了,重长一下。”
“……”
大眼瞪小眼。
他离开了婴儿房,轻轻走到沙发边,把妻子从沙发上捞起来,她最近很嗜睡,精力尤其不足,但去医院检查过,也没检查出什么问题,可还是一日比一日憔悴。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眼中的忧心难言。“我抱你去床上睡,好不好?”
妹妹努力睁开眼睛,朝他笑笑:“睡醒了,我去看看他。”
“那家伙我已经喂过了。”
“……不可以把自己孩子说成‘那家伙’,要叫宝宝或者亲亲宝贝。”
禅院甚尔:“……”
不,他做不到。尤其是那个臭小鬼的臭脸和他如出一辙,对着相似的脸让他叫出来真是种折磨。
“叫他惠吧。”禅院甚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