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一仰头,一杯白酒倾数下喉,周遭见了都忍不住欢呼了起来,她喝完,倒扣了空杯,酒精咂舌,她只好笑了起来,“你们继续吧,朵朵,我回去前会跟你说的。”
朵朵感动的应了,姜珩无意间低下头,发觉她和自己穿的不是同一双鞋。
朵朵带着敬酒的人去了下一桌,姜珩还未坐下来,便看见了一直藏匿在人群后的尤信。
他冷着一张脸,和过往的任何一个时候一样,像是欠了他一条人命。
“我说尤信,你要是想跟我复合,大可以好好的来求我,不必一天到晚这副怨怼的样子。”
尤信似是冷哼了一声,踱步到她旁边,在空位上坐了下来,“接着吃吧,你不是饿么……”
姜珩低头看着他那只耳朵,想一口咬下来,又怕脏嘴,于是作罢,坐下来重新吃起了东西。
喂进嘴里的东西有些寡味,姜珩想要跟尤朵投诉一下这酒店的厨子,这样坑钱,有失地道,可她又能吃到辣,舌根犹如火烧,眼泪一下就下来了,而尤信,从头到尾只是坐在她旁边,不紧不慢的喝汤。
“我饱了,”姜珩撂下筷子,反手拿了包,掏出口红和粉饼补了个妆,“朵朵忙不过来,你早点去帮忙吧,我先走了。”
“我送你。”尤信说。
“不用了,我开车了。”
“你刚才喝酒了。”尤信起身,拿过她的包往外走,姜珩这才想起来,她好像是喝了一杯不痛不痒的白酒,于是跟了上去,“你慢点。”
车子从酒店开回春景花园,尤信一路上都没说话,到了车库,姜珩告诉他车位,将车子停稳,才听见他问,“用不用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姜珩拿走钥匙解了安全带,“你叫车回吧,这边好打车,委屈你了,尤总。”
尤总,姜珩叫一次心里就快意一次,这两字就像一个锐利的刀片,让她总有一种凌迟尤信的快感。
“我送你上去。”
这次是陈述句,尤信下了车,抓住她手肘把人推进了电梯,姜珩吃痛,又觉着好笑,慵懒的倚在电梯内墙上,“今晚想跟我睡啊?”
尤信摁了电梯,依旧没说话。
“尤信,”姜珩粘附到他背上,纤弱无骨的手指从他腰间穿过去,手心抵在了他腹肌上,“尤总……”
姜珩家的门狠狠的打在门后墙面上,尤信抱着她进门,门在背后借着反弹力关了个严实,姜珩双腿挂在他腰上,在他坐进沙发里的时候,她骑坐在了他大腿根。
“我在南方呆了一年你都没来找我,今天这是什么意思?”
“忙。”尤信咬住她下唇,大手从她裙子下摆钻进去握住了她的腰肢。
“尤信,你他妈就是个浑蛋。”姜珩被他脱了外衣,又被他扶摇直上握住了胸脯,他一揉捏,姜珩身子就软了。
“我浑蛋?”尤信语气有些狠戾,他手心抵着她的背把她往怀里摁,“浑蛋半夜赶去广州给你捂针管?”
他说着话,把人挤在胯.间,拿硬处磨着她,“浑蛋赔了三千万让给你一个客户?”
“浑蛋买了双鞋放在你门口被你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