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余?”
“多余的余。”
“哪个溏?”
“三点水一个唐朝的‘唐。’”
这个字不是很好找,他翻来覆去没找到,索性打了一个“蜜糖”的“糖”,提行空了一排,敲下职业两个字,又问他,“做什么的。”
“职业?”
“心外科医生。”
“哪个医院。”
“A大附属医院。”
“本地人?”
“算是。”
“谈过几个女朋友。”
“没谈过。”
“手机号码。”
“15233333333。”
“车牌号。”
“AAYL223”
岳观对于他的过度配合充满疑惑,“你怎么答这么顺?哪家PUA公司培训的。”
“PUA你个头。”
岳翎突然从背后一把抓过了岳观的手机,扫了一眼上面的记录。
“你搞什么。”
岳观一把夺过,“还我。”
岳翎把手揣进衣兜,“回学校吧,别耽搁了,不然一会儿寝室进不去了。”
“我问你一个问题。”
“行了,有问题打电话。”
“我要当面问。”
他说着瞟了余溏一眼,“他谁啊。”
“朋友。”
“你有个鬼的朋友。”
他这么一怼,岳翎突然不说话了。
物极必反,极度冷静的终点就是极度敏感。
盔甲常年庇护的皮肤反而最容易被划开,岳翎后悔让岳观跟过来。
姐弟一场,互见不堪,找准对方软肋,揍起来毫不手软,他不愧是她弟弟,哪怕被他扎破了肺管,岳翎还是想给他点个赞。
“赶紧走,趁我还没找到东西抽你。”
谁知岳观听了这话,非但没走,反而走到余溏面前。
两个人身高差不多,互相平视。
岳观仰起脖子,“余医生,我告诉你,我姐从小到大,一直都在虐我,小的时候拿乒乓球拍打我脑袋,长大了拿羽毛球拍抽我,虽然她借口她出车祸失忆 ,一样都不承认,但我全都记得,你不要惹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余溏听完,直接地抓住了这段话的逻辑漏洞。
“你从小被她打,最后为什么是你不放过我?”
岳观一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