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着自己的小姑娘,有时不太确信她究竟怎样了。
自从怀了孩子,奚娴便有些古怪,时不时会做些超脱常理的事,偶尔的戾气也有些重,她甚至能在床笫间勾引她,似乎甚么花样都玩得转。
自然,他是不会允准奚娴再那样的。
她就是个小姑娘,只适合最纯洁干净的事物,所以大多数时间,奚娴有心,却也会被拒绝。
和伴侣达成一致后,奚娴便主动的对她眨眨眼,在灯火下暗红色的唇瓣慢慢勾起,使肌肤显得尤为雪白。
嫡姐不得不注意到,奚娴今天是刻意打扮过的。
她长得很小,无论多么消瘦,一张脸总是看上去稚弱而天真,可这样纯净的小姑娘,涂上了暗红似血的唇脂,却显得异样的搭调。
那或许是源于奚娴骨子里的气质,让她看上去既纯洁,又有些诡异恶毒,特别是认真梳妆之后。
嫡姐略一皱眉,不动声色道:“你把自己涂成这样,是在作甚?”
奚娴雪白的手指伸入她的领口,小心翼翼羞涩道:“您不喜欢吗?”
她分明感觉到,这人不是没感觉的,于是歪过头,在嫡姐冷漠的侧颜上印上一个香吻。
她坐在嫡姐身上,和她唇舌交缠起来,她们亲得全然忘我,呼吸沉重胶着。
嫡姐仿佛也沉溺进了温柔乡,顺着奚娴的意思,被她捏着手指,一点点慢慢探索。
很快,奚娴感到了一个更明显的反应,她似乎很高兴,满面晕红之下在嫡姐耳边娇羞道:“您很喜欢这样的我,对不对?”
嫡姐掐着她的腰肢,贴着奚娴的耳朵喘息道:“闭嘴。”
奚娴柔弱道:“我们来顽个游戏罢?”
于是奚娴拿出一个瓷瓶,对嫡姐歪头微笑道:“我们来涂丹蔻。我早就想和你涂一种颜色了。”
嫡姐衣衫不整,撑着额头对她冷笑起来,闭上眼不理她。
奚娴也微微冷笑起来。
她慢慢捏着嫡姐细长的手指垂眸,柔软道:“多么好看的手指,我给您涂上暗红的丹蔻好么?无拘最喜欢看鲜亮的颜色了呢。”
嫡姐捏了捏奚娴的下颌,又松开手,闭眼任由她玩弄。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奚娴的报复心很重,今天不叫她耍痛快了,隔日又要不开心。
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