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儿个,倒是来了兴致?
这可不成啊。
周来运家的面色似有纠结,小声与她道:“夫人,不若咱们过两日罢,您瞧您今儿个身子不爽利呢,咱们庄子虽在余姚山上,却还差半程山路,这颠簸来去的可怎么好儿?”
郁暖眯着眼看她,雪白的手指并起支着下颌,柔声道:“可是我月份都大了,再过半月大夫都讲要在家中安胎,不好出门了,我不趁着这几日予孩儿祈福,还能等何时呀?”
周来运家的无奈,只好解释道:“其实……今儿个余姚山封山,您是上不去的。”
郁暖睁大眼,轻声自言道:“也不用这么骗我罢?方才那人不就是香客吗?”
周来运家的尴尬道:“那位贵客不一样,封山令……就是为了迎他罢了。”
郁暖有点手脚冰凉,睁着深棕的杏眼,小声慢慢道:“那你说,他是什么人啊?”
她说着话,眼圈就红了,也不晓得是被吓得还是被惊的,捂着肚子小脸苍白,糯糯抿着唇瓣。
周来运家的也没想到自家夫人这么害怕啊,这这不正常啊,于是赶忙上前扶着她道:“他也非是甚么特厉害的人,不过是……江南总督府的庶出公子而已啊夫人,您莫要害怕的,现下的权贵都一个样,出门到哪儿都排场大的很,但惊扰不到您。”
郁暖看着周来运家的,眼眶泛红,慢吞吞怯懦道:“那可真是霸道,我最不欢喜这样的人了。”
周来运家的:“咳……其实人还挺好的。”
您以前可欢喜了。
抱着不撒手,粘在怀里叫夫君,要硬是要给他生孩子的……那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