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能总穿着湿衣服。”时鹿有些心虚地咬了咬下唇瓣,反驳。
“得,那你拿过来看看。”
时鹿没有磨叽,转身就钻进了那个空置了很久的另一间房。
衣服是间月柔上回来忘记穿走的一件中袖,时鹿用手摸了摸,借着屋内灯光仔细又看了几眼。
林择深觉得她此刻的神情有些微妙。
“想她了?”
时鹿听见这话回神,轻轻点了点头。
“为什么留你一个姑娘家单独住啊,她就这么放心你一个人?”
“因为我很乖,很听话。”时鹿说话的时候没有半点局促,是很认真地在交代自己的处境。
“……”
林择深算半个直男,最是听不得这种话。
小姑娘模样娇柔,嗓音甜软,说着令他抓狂的内容,勾人而不自知。
严重不自知。
他心里已经像是在地震了,但是面上还千分镇定,龇牙痞笑着:“哟,那感情好啊,小乖丫头,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你是一个人住?”
时鹿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珠:“不好奇。”
回答还挺干脆。
“??”林择深瞬间就懵了,这是什么路数,她怎么一点也不按套路出牌:“靠,为什么啊?”
“因为。”时鹿顿了顿,声音像是快要低到了尘埃里:“因为你是礼物。”
林择深啥也没听清,又坐直了点:“不是,姑奶奶我聋,你声音大点。”
“我说因为你是无赖!”
“这特么跟我无不无赖有什么关系,等等,我还就无赖了,你能把我怎么的?”林择深说着直接站起身,一步一步逼近她,笑的格外邪性。
时鹿见他这样,害怕的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林择深脸上笑意深深,褪去那股子压迫劲,不过拿走她手里的女士竖条纹衬衫。
见她没再躲,又弯下腰近距离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见她刚才一直平静无波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丝紧张的情绪。
这会知道怕了,刚才凶人的时候又怎么的。
他笑笑没说话,站直身体离她远些。
上下看了看这衬衫,放到灯光下又看了会,然后又还给她。
时鹿歪头:“你,不要吗?”
“怕给你母亲的衣裳撑出腹肌纹路来。”
“...”
发觉时鹿没吭声,林择深:“啧,不相信人啊怎么的。”
“要不给你验验货?”说着他的手已经搭上了胸口,作势要脱衣服。
“不要。”时鹿撇过头。
“真不要啊?”
“不要啊。”
“啧,难伺候。别人求我给他看我还不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