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怕你,晚了,迟到……”
“我都不怕,你操心个什么劲儿?”霍毅咬着牙从牙缝里往外挤字。
阮梨委委屈屈的,又无可辩解,索性不说话了。
“嗯?”霍毅见她不说话又百般逗弄着让她说,“又装哑巴?”
阮梨强忍着不适,吸了吸鼻子,脸颊通红,嗫嚅:“说什么啊?”
“喊我。”
她听话地喊:“霍毅。”
“换个。”他命令。
阮梨咬咬唇,羞赧了片刻,开始变着花样儿喊他:“毅哥……”
“老公……”
“……”
男人满意了,哼笑道:“浪的你。”
阮梨咬嘴唇,羞窘气恼一齐涌了上来。
怎么这样啊,让她喊的是他,喊完了又那样说她。
好话坏话都让他说尽了,还总嫌弃她不肯说话,真难伺候。
……
阮梨其实很痛,他太生猛了,前两次就已经很让她遭罪,现在又加一次,细皮嫩肉根本经不起折腾。
最后导致阮梨只能用药。
霍毅也是事后才知道她说疼是真的疼,责怪自己不知轻重又气她不肯说清楚。
回部队前专门跑了趟药店给阮梨买了涂抹的药回来,顺便带回来一盒t,备着以后用。
本来霍毅还想亲自给阮梨抹的,只不过毫不留情地被红着脸的阮梨给拒绝了。
他无可奈何,时间也快迟到了,只能风风火火地赶回了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