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都没反应过来,眉心就倏的拧紧,她发出一声呜咽,几乎要哭。
霍毅捧着她的脸,男人深色的眼眸里有着惊涛骇浪般的波涛汹涌。
他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看到她的表情难受又享受,很满足地勾起唇来。
“阮梨,”他连名带姓地喊她,就和平常一样,又和平常不一样,“你最爱什么?”
阮梨神思混沌,哪里能回答上他的话来,整个人飘飘然地像是在做梦,除了轻哼呜咽,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浪不浪啊你,”他与她交颈厮磨,低笑着在她的耳畔处说着各种下流的荤话,“怪不得是阮梨,真的好软。”
……
一场戏水戏到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再加上后期要冲洗,硬是用了两个小时出头才从浴室里出去。
接连两晚都被他吃的阮梨浑身酸疼,难受得紧。
她躺到床上盖上被子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霍毅倒是过了喝酒后的晕乎劲儿,神清气爽地在卧室里走来走去,收拾着散了一地的衣服。
然后才上床睡觉。
隔天清早五点钟,霍毅又准时醒了。
被他搂在怀里的阮梨还在熟睡,他躺在床上,放空了一会儿神思,就开始招惹还在睡的人。
阮梨半梦半醒间发觉霍毅在弄,男人的气息很浓,热气呼洒下来,灼烫了她的皮肤。
她迷迷糊糊地温软呢喃:“你不是要回部队吗?”
“怎么还没走啊?”
阮梨其实就是很单纯地问一下,并没有那种特别期盼他离开的心思。
但霍毅听在耳里,就变了味道。
他咬了她一口,话语暗含威胁不满:“这么盼着我走?”
说罢一下子就把躺在床上还睁不开眼的阮梨给扯了起来。
“偏不遂你的愿,是不是很失望?”因为他太大力,阮梨疼的抽噎了声,解释说:“我没有……没有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