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微乎其微。
但他今晚太反常了。
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简直不是宋祁鹤。
尤其是现在,不知道是屋里的地暖开的热还是其他原因,他的耳根发红,冷白的皮肤上透着淡淡的粉。
秦婳沉默了片刻,伸出一根手指来,问他:“这是几?”
“1。”
秦婳又了加了一根手指,宋祁鹤:“2。”
秦婳把剩下的三根手指也伸开,冲他晃了晃,宋祁鹤说:“3。”
秦婳:“……”果然醉了。
怪不得成了话痨。
她上前一步,搂住男人,喉咙哽了下,扬起笑轻言道:“你看我这么好,不然直接娶了我得了。”
秦婳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把话说出来了。
然后就忽然变得很紧张起来。
宋祁鹤这会儿像是很清醒,他回抱着秦婳,特别认真地低声道:“我也好想娶你。”
“能不能再等等?”秦婳听到他询问。
“嗯。”秦婳应了声。
说不失落是假的。
他的回答其实就是变相拒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