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多一会儿,最初让人清醒慡利的风就变得不那么可爱了。
凌胥日一只手揣在羽绒服里,另一只则暴露在外,这一冷一热两下对比,空气中那只手背被风打击的刺痛感就越加明显了。
意识到这一点,凌胥日回头看了看身旁紧倒步子的丫头,不看不要紧,一看凌胥日就有种既好笑又心疼的感觉。
由于他们是背着大人偷溜出来的,桐桐的口罩围巾一并被忘在家里,这时小丫头一张小脸被风吹的通红,圆圆的脸蛋就像一个成熟的富士苹果。
小姑娘见哥哥看她,连忙吸了吸鼻子,但还是掩饰不了鼻子外面露着的一长一短两条鼻涕牛牛。
“冷吗,桐桐?”小女孩儿见哥哥边说边摘下颈上的围巾,连忙挥着刚刚解放出来的小手,认真的挥了挥,“不能(请读第三声)不能。多多你带。”
正在换牙的桐桐漏着满嘴的小窟窿瓮声瓮气的说。
凌胥日对小梧桐的话自动忽略,他三两下摘下围巾,又三两下绕到她脖间,拉了拉围巾边,只给她露出两只眼睛。
桐桐眨眨星星样的眼睛,隔着厚厚的羊绒围巾越发不清楚的吐着字。
凌胥日费了好大的劲才分辨出她在说什么:多多你能不能?
凌胥日拍着胸脯,豪情万丈的说,我是男子汉,不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