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妈说过要穿暖暖才不感冒,原来只是对我啊!”从此之后在东北的这段时间里,每当梧桐被带出门,冷时她就自然不过的大声问多多要衣服。
第一次徐友芬不知缘故,但见儿子朝自己挤眉弄眼的样子也就猜到一定是他和丫头扯了什么慌,她只得无奈的摇摇头。
结果那天回家凌胥日的喷嚏一夜没有停过。之后几天,每逢出门,徐妈都会多备件衣服准备着。
当他再次牵起桐桐的手,发现就这一会儿功夫,小手的温度已经低的可怕,他低下头,双手合起拢住那小小的两只,“哈……”一阵白气随着吐气声从掌fèng间漏出来,“哈……哈……哈……”。
不一会儿,梧桐的小手恢复了血色,而包裹在外面的那双则被呼啸的风声镀上了一层华丽的紫。
“表弟,你们干嘛呢?”舅爷爷家一个18岁的大表哥带着一干弟妹走在前面好久才发现两人掉队,于是又领着队伍浩浩荡荡沿着原路找了回来。
远远的他看见凌胥日低头给那个今年头回来的小姑娘在一起,凌胥日弯腰背对着他们,看不出个究竟。
听见声音,凌胥日赶忙把梧桐右手塞进她羽绒服的口袋,左手则握住揣进自己的口袋里。
“走吧,桐桐,别让大表哥他们等急了。”凌胥日当时虽然没到个头猛长的年纪,但由于锻炼很多的关系,个子在同龄人里算是很高的。
起码比起七岁的梧桐来说,近两头的差距总是有的。
他拉着桐桐加快了脚步,可刚走几步就发现桐桐两条胖胖的小短腿完全跟不上趟,每几步就踉跄一下。
凌胥日看看前面一群人等在那里,心里不免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