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逼你……”言楚正准备翻身下来,耳边突然传来了乔然小小的声音,“可你身上有伤……”
“不要紧!”言楚一个鲤鱼打挺起来直接抱着乔然进了卧室。
夜半三更,赖赖被动静吵醒,又扑腾着翅膀喊了两声“阳痿,大力壮”。
“再说那词,小心你身上的毛!”拿脚带门的言楚果断对鹦鹉威胁。
“你那里不会真有问题吧……”看男人猴急的样子,乔然被逗乐了,抓住他衣襟,她问。
言楚没在和她逞口舌之争,直接俯下身子,用行动和她做着证明。
细密扎实的吻在耳边啄了许久,时间长的仿佛她整人都快软成一团时,一直被动的乔然终于把手伸向了上方的言楚,“言楚,我要……”
“要什么?”他手放在女人腰侧,手一下下轻轻抚柔着。
“要你……”这句话本该是五年前订婚宴上的告白,没想到竟一下迟到了五年,乔然眼睛亮亮的,看着男人,“我要你,你要我吗?”人生有几个五年,乔然都怀疑给这个期限再加上丁点期限,自己还能否等待下去,好在今晚男人的行动彻底打消了她的顾虑,她想要身心想与。
男人没答,直接一路湿吻到了她胸前。
两颗小豆豆在调情时早就傲然挺立了,此时在被男人拿口一捻,细细的电流便沿着胸口一直通到了大脑。乔然忍不住脖颈向后,“嗯”的一声嘤咛,手不自主的从男人的发间转移到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