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别在这么不顾危险了……就算是为了我,也不要。”包好最好一处伤口,乔然终于松下脸说。
伤口是处理好了,可接下来乔然面临了另外一个问题,家里的门坏了,窗玻璃也碎了,十月下旬,气温已经开始明显变低,家里明显不能住人了。
“去楼上吧……门窗明天再修,反正这家里唯一值钱的带走就行了……”言楚手包着纱布朝乔然挑眉。
“你就说你知道我家什么值钱啊?”看着一地碎玻璃,乔然懊恼的踢了下脚。
“你……”言楚瞧了她一眼,伸手。
乔然一愣的功夫,人就势就被言楚拉走。
这是乔然第二次进言楚家,一进门正对的就是铺的异乎平整的沙发面,两个靠枕随意摆放在上面,是swan的刺绣款,乔然站在里面又环顾一周,局促的找着话,“你家挺……整洁的。”
“不如说是少人气吧,除了回来睡觉我呆在家里的时间少的可怜。”言楚整整领口,看着乔然。
“睡觉觉、睡觉觉,和花姑娘睡觉觉!”
乔然一翻眼皮,不用问,她也知道是谁在说话了。
家里突然来了女人,赖赖显得很兴奋,上蹿下跳的在鸟杆上不消停。
言楚走过去,一伸手把它的鸟嘴钳住,脸色不大好,回过头像对她解释似的说,“也不知跟谁学的?”
还能跟谁,跟你呗。乔然眼帘低垂,手止不住抱紧了肩膀。
400血液的流失加上刚刚的惊吓,乔然腿有些软。
言楚眼疾手快的赶过去抱住她,“没事吧?”
嗯……乔然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