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霍、辛二人相比,曲宁和晏恣体力明显不足,到了后来,便在场地边看着那二人拼抢。
看着看着,晏恣忽然瞟见对面的假山最高处有人在看着校场。
“那是谁?”晏恣踢了一脚曲宁。
“我远房表哥。”曲宁叹了一口气。
“表哥就表哥,叹气做什么?”晏恣奇怪了。
“家里总是拿我和他比,烦死人了,我压根儿不是这块料好不好。”曲宁更烦恼了,“过了今年,父亲就说要让我去京城,走门路让我进衙门做事。”
“你行吗?”晏恣怀疑地看着他。
“不提了不提了,先快快活活地过完这一年再说吧。”曲宁破罐子破摔。
五个人一直泡了一整天,练到傍晚,晏恣已经信心百倍,那日蹇卦的阴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从曲府出来的时候,照例有小厮引他们去景福楼,晚膳丰盛,用罢之后还有两个医馆的小药童来推拿按摩,舒活经络;临睡觉前,枕头上还居然放了一套崭新的白色蹴鞠服……
事无巨细,这位神秘人都替他们想到了。
翌日一早,太阳当空,喜鹊喳喳。
“喜兆,喜兆啊!”晏恣眉开眼笑。
除了曲宁住在曲府,其余的人都住在景福楼,一路谈笑着朝县衙走去。县衙的校场旁,意外地围了好些人,都是洛镇面熟的乡里乡亲,一见到晏恣便给她打气。
“小恣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