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是什么黄色笑话吗?
唐湘茉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三十一年来,第一次遇到这样一沾上就甩脱不掉的货色,她不迟钝,甚至可说是心思敏捷,这男人根本就把她当作趣事,为此不甘休。好,既然如此,她就陪他玩玩,反正她在台湾够闷了,或许接下来的日子至少不会太难过。
于是等唐左琳跟霍克勤回到病房的时候,大事已定,其中最开心的就数唐左琳,终于能安下心来。霍克勤不动声色,带着这个堂哥到外头怞烟,满脸无奈。「不要玩得太过火了,她是左琳的亲人。」
「嘿!」霍于飞跳脚抗议。「你都没看到她刚才那表情,根本就是不打算让我好过,到底谁玩谁?!」话是这么说,可他深灰色的眸底闪动的净是一片跃跃欲试的光。
霍克勤无奈瞥他一眼,心想这倒是,唐湘茉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也许他该担心的不是这两个,而是被迫搅和在他们之间的人也说不一定。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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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湘茉在医院待了两周,终于出院。
她脸上的红肿和身上的擦伤大致都已愈合消褪,唯独右手石膏依然挂着,这两个星期她也没闲着,照样拿笔记型电脑办公,甚至还把高层抓来医院开会,日子过得十分充实。
她在台北的居所并非市区,而是一幢两层楼的郊外豪宅,内部装潢简洁,保全系统却做得非常繁复,每层楼的电源各自独立,配备健身房、蒸气室、游泳池,甚至在地下室设有射击场,真枪实弹的那种!
霍于飞不敢置信,看着保险柜里大小不一的枪枝及弹药,忍不住咋舌。「别告诉我你私底下在做军火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