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他头痛了。他现在知道,一个人跟你吵的时候还不是最可恶的,是连吵都不肯吵!“等下周你就搬回来,嗯?”
杜乐茵没说话。
她深呼吸,正要开口把那些准备好的台词讲出来,却听简础洋道:“你看你,一个多月不在,阳台上的花都该枯了——”说到这儿,他一顿,手机里一阵吵吵嚷嚷,她隐约听见他拉开玻璃门的声音。“你把花都带走了?”
杜乐茵叹了口气。“是。”她没想到,他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简础洋一阵沉默。确实,当初她过去一星期,连小花盆一起带去情有可原,但换个说法,她又不是不能回来给花儿浇水,这般劳师动众,大可不必……
除非,她走了,就不打算再回来。
“你到底想怎样?”他又问了一遍,这次是带着混乱及不可置信的。
“我想……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
“不可能。”简础洋想也没想便冒出这三个字。他强烈预感,一旦这次他若放手,有可能再追不回……
光是想象,他胸口便传来一阵激猛痛楚。他不懂,她这是怎么了?他们先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
“乐乐,我们当面谈谈。”也许是他那时忽然说要结婚,吓到她了。
想来想去,只觉这个可能性最大,何况他求婚求得……确实不浪漫,她会为此产生不满,也是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