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困倦不已的她抓起他的左手,在无名指上咬出一圈红痕。她给他看自己被划伤的左手。「你看,这样就跟我的是一对了,像不像是红线?」

霍克勤睇了一眼。「好粗的红线。」

呴!她跳起,决定在他身上制造更多痕迹。两人就这样厮混了三天,直到彼此的身上满布自己烙印的气味,霍克勤说:「差不多该离开了。」

在这个城市滞留已经一个星期,前往秘鲁的手续都已办妥,唐左琳恍惚应着,连日来的放纵使她四肢疲惫,很是沉重,却也带着甘美的余韵。

霍克勤吻过她裸露的肩,任她睡去,沉默许久,才起身打开床边另一侧的抽屉。里头放着一条项链,以及一张曾被撕得粉碎,再以胶带拼凑回去,负载着某些讯息的纸条。

他眸光一沉,隐隐叹息。是的,他从不许愿,只因他所许的愿望,从来都不会实现。

离开房间的时候,天空飘起了一点小雨。

霍克勤出去了,唐左琳想,如果顺利的话,她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这座城市十分古老,带着浓厚的古朴气息,她踩着地上的积水,在附近一间小摊贩买了个类似炸饺子的东西,一边走一边啃。坦白讲,在南美想吃得好还真不容易,这里的食物简直是她毕生少见的古怪。

她搭上一台载人用的三轮车,来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广场。

毕竟不是大城市,这里不若其他国家充满观光客,她的黑发黑眼在这个边陲小镇倒是有些醒目,包括前头正看向这里的中年男人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