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洲:“我与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好汉为什么要抓我呢?是不是抓错人了?”
好汉依旧没说话。
林芳洲:“你们要抓的是谁?你们为谁效力?现在我们要去哪里?抓我来的大鸟是什么?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鸟呢……”
“闭嘴!”
好汉被她聒噪得不耐烦,仓啷一声亮了兵器。林芳洲赶紧闭嘴,躲在马车里咬肉干去了。
几人就这样押着林芳洲走了近一个月。路上遇到官兵设卡时,他们就把林芳洲装进棺材里蒙混出关,林芳洲也试着跑过几次,都没跑成,这几个人身手很好,也很警惕敏觉。
她只好退而求其次,一边走一边留了些记号,也不知有没有人看懂。
她已经可以确定这伙人不是中土人士,最可能的是突厥人,并且,更令她惊奇的是,他们竟然知道她是女人!
所以,抓她的人到底是谁?有什么图谋?
如果目的是用她的秘密来对付小元宝,那么直接把她绑了送到官家面前就好,何必带她跑那么远?
一路往西北,出了关,渐渐的再也看不到山和水,只有一望无际的草原,今年的新草已经长起来,草地上偶见成群的牛羊,母羊带着小羊在嫩绿的新草上撒欢。
林芳洲被抓走的第二十六天,她被带进了一个营地。
营地里搭着许多帐篷,白色的帐篷枕着绿色的草地,一样望不到边际,像是河滩上散落的贝壳。她走进一个看起来有些与众不同的帐篷——比周围的帐篷都大,装饰更豪华。
帐篷里有几个美女侍立着,主位上铺着一整张虎皮做的毯子,毯子上坐着个人,此刻正低头翻书看。听到林芳洲的脚步声,他抬头,朝她笑了笑,“林弟,别来无恙。”